我發狠的捏了一下大腿,疼痛讓我更加清醒。
我聲音微顫,“我們又做了嗎?”
“你有感覺嗎?”
我的感覺神經告訴我,我全身上下都酸痛無比,下半身卻沒有那種做過的感覺。
“沒有就好。”我鬆了口氣。
“可是我現在想要了。”曆天珩湊了過來,“我扛你回來時,你對我又打又踢,還咬我,肉償怎麼樣?”
我驚奇萬分,正要問他咬到哪裏,他已經把手臂伸到我麵前。
他手臂上有個很明顯的牙印,很深,應該出過血,不然不會這麼明顯。
我看著那個牙印,下意識的就去摸自己的嘴唇。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喝醉酒竟然還會咬人
我有點羞愧,卻又嘴硬的說:“那你幹嘛脫我衣服。”
“大小姐,你吐了一身,難道我就這樣把你放我床上?你不嫌髒,我都看不過去。”
我越發覺得難堪,捏著被子的一角扭捏著,“那現在怎麼辦,我的衣服洗幹淨了沒,我想回家了。”
曆天珩下了床,在櫃子裏拿出襯衫扔到我身上,“先穿上,你那些已經扔了,明早讓阿昊送新的來。”
就在他下床走向櫃子的時候,我發現他走路有點不正常,“你的腳,沒事吧。”
曆天珩的語氣帶著嘲諷,“原來你還會關心我的。”
“我、我哪有。”
是他自己要跳樓的。
早知道要跳樓,就不應該強行闖進我的家,現在不僅害了自己,還差點被發現,幸好蔣豔沒跟李誠銘說,不然的話,我一定死的很難看。
當時曆天珩說他的腳受傷了,也不知道傷的怎麼樣。
我猶豫了很久,後來沒有打電話問他,他在我樓下等我一夜,我當時急著逃跑,也沒注意到他有沒有傷。
現在親眼看到,才知道他真的沒有說謊。想起當時那種偷情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我問他,“你為什麼要跳樓。”
“不想你被人抓住更多的把柄。”
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讓李誠銘跟蔣豔用這個要威脅我,誤會我,聽起來挺簡單的一句,卻讓我莫名的有些許感動。
頓了下,他又說:“今晚別回去了,你家裏沒人。”
“你怎麼知道我家裏沒人?”
曆天珩沒理我,自顧自的出了房門。
我連忙套上他的襯衫,襯衫很長,對於我這種160的女生來說,簡直跟穿了睡裙一樣,隻不過裏麵真空,還是讓我有點不自在。
跟著他下了樓,他卻去廚房端了一碗粥放我麵前,“吃吧,剛煮好的。”
“你做的?”
我嚐了一小口,味道還不錯。有種熟悉的感覺,我好像在哪裏吃過。
“你以前是不是開過小食店?”
“怎麼這麼問?”曆天珩在我身邊坐下。
我又吃了一口粥,“總感覺在哪裏吃過,你開過小吃店嗎?”
曆天珩皺眉,看著我好一會才問:“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