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中,隻能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
他湊了過來,把臉埋在我的脖子裏,嗅了嗅,問:“你沒噴香水?”
“不喜歡那玩意。”好的香水能錦上添花,差的隻會是雪中送屎。
貴的我買不起,便宜的不能用,會過敏,因為太多添加劑。就這麼素著,我才感覺是真實的自己。
曆天珩的大手覆在我的大腿上,撓了撓,“聽說,你最近把我那些女朋友都給罵走了,有這回事嗎?”
“嗯?嗯,是的。”
都是些妖豔貨,一聽到那聲音我就起雞皮疙瘩,能不發火嗎?有的很拽,直接跟我說,讓曆天珩來接電話,那語氣,就像一個彪悍的老婆,正在吆喝著自己老公的兄弟一樣,我通常都是一言不發直接掛斷。有些是裝作客戶打來,可說了半小時都沒說到重點,問來問去都是跟曆天珩的行程有關的事。
大概是想知己知彼,然後跟曆天珩來個偶遇吧。
對於這種,我總是禮貌的客套一番後,如果對方還糾纏不清,對不起,你可以滾了!
曆天珩用聽說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
我說話的時候,他的手一直都沒閑過,沿著我的腿一路往上走,鑽進我的衣服,來到前麵,把我的內衣推了上去
我板著臉去推他的手,他幹脆轉到後麵,兩指一挑,扣子就開了!我驚慌失措,很抗拒這種辦公室的曖昧,想推開他,卻又被鉗製在懷裏動彈不得。
辦公桌的東西被掃到一邊,曆天珩將我一把抱了上去,頎長的身軀壓著我,趁勢撩起我的裙子
曆天珩解我的紐扣時,因為是那種互扣的款式,解了兩個就是去了耐心,直接一把扯開,脫掉衣服有點難度,他幹脆用撕的。
我差點沒被氣死。他是有多久沒碰過女人,這麼心急?
打又打不過,推又推不掉,他扣著我的手腕固定在頭頂,直接吻了下來。衣服被撕成碎布,我的後背貼著桌麵,隻感覺一股涼意直往心裏鑽。
扣子被扯掉,衣服也撕破,我的一隻鞋子掉到地上,發出了咚的聲響。
就在這時!
辦公室的玻璃門被人突然推開,腳步聲傳進我倆的耳朵。
曆天珩濃眉一皺,在我還沒搞清楚狀況時,他已經一手將我拖下桌子,轉身,放手,我重重的跌進大班椅裏,立馬縮成一團。曆天珩一轉大班椅,我立馬被轉了過去,麵朝落地玻璃,尷尬無比。
他就這麼麵對我,背對著來人,臉上一抹陰沉令人瑟瑟發抖。在他的遮擋之下,我順勢往下麵一滑,滑進了辦公桌底下。
辦公桌有個好處,就是桌麵與地麵之間有個能容一人藏身的位置,然而外麵卻是密封的,根本看不到下麵有沒有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誠銘,還有蔣豔。
我聽到她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咦,秋天呢,她不是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