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天珩勾起了唇角,笑得高深莫測,大手落在我的胸上,狠狠一握。
他俯下了身子,咬著我的耳垂低低的說:“我就是想你帶著我的味道回家,讓你老公知道,你是我曆天珩的。”
“你”
我們終究還是做了,而且,做了很多次,他像一隻不知疲憊的公鹿,一直馳騁,我下床的時候,腳都是軟的。
我本想洗個澡再回家的,卻又怕李誠銘嗅到我身上的沐浴乳味道更加懷疑我,我隻能拖著腳步出了辦公室。
外麵天都黑了,曆天珩還有個飯局,他讓老楊送我回去,我拒絕了。
我給蔣豔打了個電話,問她我能不能去她家過一晚上。蔣豔不在家,她讓我自己過去。之前也試過去她家過夜,李誠銘也知道的,我給李誠銘打電話的時候,沒人接。
等他回我電話時,我已經到了蔣豔樓下,他說他今晚也不回家,明天就要去分公司上任,他要出去應酬。來都來到了,再回去覺得有點麻煩,而且,我已經不想再動了!
兩條腿都好像不是自己似得,走路都不利索。拖著腳來到出租屋門口,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扶著牆壁休息一會,才拿出鑰匙開了門。
我有蔣豔家裏的鑰匙,是她很早之前給我的,說是如果有一天我跟李誠銘吵架,如果她剛好又不在,我就可以自己過來避難。
這次不知道算不算避難。
洗了個熱水澡,我癱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還是覺得累成了狗。
這跟我的設想,完全不一樣。
分公司的事,曆天珩一拖再拖,說好過幾天李誠銘就能上任,結果又拖了好幾天都沒動靜。
不但這樣,曆天珩這個混蛋還有意無意的,在李誠銘麵前跟我裝親密,不是勾著我的腰,就是摸我的頭,今天更加誇張,我躲在桌底的時候,他還不是的用手來拉我的頭發,害我疼痛之餘也不敢叫出聲,差點憋出內傷。
這麼變態的一個人,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胡思亂想了半宿,才逐漸沉入夢鄉。
我又做了一個夢,跟上次那個是一樣的!
我一下驚醒過來,額頭全是汗,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心裏突然覺得很不安,很想立刻回家。
快速的跳下床,換過衣服,抓著包包就衝出了蔣豔的家。路上也沒幾輛車子,偶爾經過的,都是匆忙往家裏趕的夜路人。
叫車前,我給李誠銘打了個電話。他接了!
他說在外麵,剛到旅店,問我在哪。我說在蔣豔家,睡不著就給他打電話,怕他喝醉酒沒人理。
李誠銘笑著說:“也沒喝多少,我已經回家了。”
一聽到他說已經回家,我立刻說:“要不,我回去吧,反正也睡不著。”
“兩點了,你還跑來跑去多危險,你在豔豔家睡醒再回來,我給你做早餐。”
我心裏一沉,五指猛然收緊,掛斷了通話。
第六感告訴我,我的老公跟蔣豔現在肯定是在我家,不然他不會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