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拿回屬於我的東西(1 / 2)

如果我救過他,我不會沒有印象的,畢竟救人這麼大一件事,如果我做過,我一定會記住一輩子。

可是在我的印象當中,我跟他以前並沒有見過麵。

在李誠銘介紹我們認識時,我倆還是陌生人,連朋友都算不上。如果不是我,那一定是鄭瑩瑩了。

我扯了扯嘴角,心裏翻出一絲的醋意。

難怪曆天珩對鄭家那麼畢恭畢敬,開完會還親自送他們下樓,跟鄭瑩瑩的約會雖然嘴上說我為什麼不幫他推掉,可他還是去了,那天送花的人也給我反饋了信息,說七彩玫瑰是親手交給鄭瑩瑩的。

雖然是幾天後我才拿回手機看到的信息,可也能證明,曆天珩並不抗絕跟鄭瑩瑩的約會。

在曆天珩的別墅休養了幾天,我便提出離開的事。

曆天珩不同意,他用上司的身份壓我,“剛開始我就說過,你是我助理,你要跟我一起住的。”

“可是”

“沒有可是,隻有遵從。”

這幾天都有專門的工人將我侍候的舒舒服服,生平第一次享受女王般的生活,講真,我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而曆天珩因為頭部受傷,他也沒回公司。就跟傳說中那樣,遠程遙控著公司的運轉,沒有絲毫的問題。

平時習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我,在第十五天,我終於忍不住再次提出離開。

“我休養了很久了,也是時候回去處理後續的事。”

例如,跟李誠銘離婚。

李誠銘被關了三天,第四天,蔣豔將他暫時保釋出來,曆天珩沒有說不追究,反而是一直保持追究的權利。

曆天珩終究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放我三天假讓我回去處理。

我回到了那個曾經的家門口,回到熟悉的環境,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還沒開門,我就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湧上心頭。

我拿出鑰匙,試了很久都沒能把門打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李誠銘把門鎖換了。

我走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沒拿,在曆天珩別墅裏住的那幾天,都是他安排好的。沒想到李誠銘竟然做的這麼絕,連門鎖都換了。

曆天珩派來跟著我的兩個保鏢,其中一個問我,“小姐,要破門嗎?”

“算了,等他回來吧。”

破門進去造成的影響可大可小,這樣的麻煩可免則免的好。

我回到樓下,坐在車子裏,靜靜的等候了將近三小時。等回來的不是李誠銘,而是蔣豔。

她拿著小包,哼著小曲,表情異常歡快,來到車子跟前,還對著車窗照了一下。

這種遮光膜就是有這樣的好處,我能看透外麵的一切,外麵的卻不知道我的存在。

蔣豔剛離開車子,我立馬推開車門,她是嚇了一跳,撥著劉海的手也忘記放下來,後退兩步怔怔的看著我。

我走向前,跟她打招呼,“蔣豔,好久不見。”

蔣豔驚奇的打量著我,眼裏露出了羨慕,“這車子是你的?曆天珩買的吧,他真大方。”

老朋友相見,就算是仇人也應該立馬互相插刀才對。她首先關心的不是我們之間的問題,而是我的改變,可見她有多麼的愛錢。

我笑了笑,“門鎖換了嗎?你換的吧。”

“是我換的,怎麼樣?”蔣豔哼了一聲,“外人有自家的鑰匙,心裏一點都不踏實,不換的話,我怕晚上不敢睡。”

“你做過那樣的事,換不換都應該睡不著吧。”

蔣豔瞪著我,“我做過什麼事,我又沒殺人放火”

“對於你來說,那都不是事。”我打斷了她的話,“開門,我要進去拿東西。”

她警惕的攔住了門口,“拿什麼東西,有什麼東西是你的。”

“除了李誠銘,屋裏所有的東西都有我的一半,你說我有什麼。”

蔣豔無語了,卻又不肯開門,一直在在那站著東張西望拖延時間,她大概是想拖到李誠銘回來,兩人合力將我趕走。

可她太小看我了,臨出門時,曆天珩給我派的兩個保鏢可不是吃素的。

我已經失去了耐心,對著另外一台車子招了招手,剛才那兩名保鏢立刻下了車直奔過來。

我一指蔣豔,“拿她的鑰匙給我。”

“是,小姐。”

兩人都是行動派,立馬向前就去搶蔣豔的包包。

蔣豔嚇得不輕,鬼叫著用包包砸著保鏢,“你幹什麼,非禮啊,非禮啊。”

“非禮也不會非禮你。你這個妖豔貨。”

我走過去,在保鏢鉗製住她的情況下,一把搶過她的包,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一進去,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我立馬捂住了鼻子。

屋裏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兩人的衣服跟臭襪子,鞋子也堆放在門口,連鞋櫃也不用了,沙發的抱枕一個比一個黑,還有兩個掉到地上也沒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