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檢查了一下自己,沒有吻痕,也沒有被搞過的感覺,立馬跳下床,蹬蹬的跑回自己房間。
曆天珩隨後就跟了過來,倚著門框說:“別忙活了,你的東西還在楊曉琳那,你失憶症又犯了?”
他不提醒我,我還真忘了,難怪我打開櫃子,裏麵空空如也。
“我已經找人去幫你拿了。”曆天珩走了進來,做我床上點了根煙。
“自作主張,我都沒說要搬回來。”我瞪著他,一肚子的怨氣。
明明昨天就說了我恨他的,今天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還躺我床上抽煙,這人真讓人無語。
“還輪不到你做主。”
他拿著煙,下了樓,廚房的雪姨立刻把早餐端上飯桌。
我倆打對麵坐著,隔得老遠,誰也沒先說話。
吃完早餐,他往我房間扔一套衣服,是一條中袖的黑色百褶裙。
“要入秋了,別再穿短袖,冷死你。”
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我直翻白眼,想關心人家就不能直接點?非要拐彎抹角還用詛咒式的?
出了別墅,他已經坐在車後座,就等著我來當司機。
我坐進駕駛座,脫下高跟鞋,曆天珩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雙牛皮平地鞋扔了過來。
“穿這個,光著腳開車,警察叔叔會抓你的。”
我捏著鞋子,氣得咬牙切齒,暗自腹誹幾句,還是換上了。
鞋子很柔軟,一點都不刮腳,果然比光著腳開舒服很多。
路上,我故意開著前麵的窗,讓旁邊的車子對我矚目,我順便也拋個媚眼,送個飛吻什麼的,一路上都沒停止過,車後座的曆天珩臉色黑的跟墨鬥似得,就差沒有從後麵掐我脖子。
回到公司停車場,他坐在後麵沒下車。
我轉過頭,恭敬的說:“曆總,到了。”
“我知道。”他的聲音悶悶的。
“那你下車啊,你不下車我沒法鎖門。”
“你不開門我怎麼下車。”
我氣得嘴都歪了,怒火衝天的大力拉開車門,他伸出了一隻手,“扶我。”
臥槽,他是老佛爺還是皇帝,竟然還要人扶。
我咬著牙,忍聲吞氣的伸出了手,他的大手搭住我的,突然反手一抓,捏住我的手腕,用力的將我扯了進去。
我低呼著,撲到他的身上,他趁勢往後麵躺下,瞬間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我紅了臉,掙紮著要起來,他卻用手死死的圈住我的腰不讓我動。
“你想做什麼!”我低聲怒吼。
“你不是在發情嗎?我想成全你。”
他眯著黑眸,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大手掃著我的後背,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是停車場”隨時都有保安或者車子經過。
“你意思是,不是停車場就可以?”
他越發的無賴,大長腿勾住車門,硬是把車門給關了,我倆在狹窄的後座疊羅漢,根本沒有多餘的地方讓我逃跑。
我放棄了。
“想搞也別在這裏,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的。”
他根本就不在乎,抱著一下坐起,我的腦袋咚的一下撞到車頂,我忍不住罵了一聲“臥槽”。
他摸了摸我的腦袋,推門下車,將我丟在車裏就走。
我像個傻逼一樣,看著他走進專用電梯才知道,他剛才根本就是故意耍我的。
“還不快點跟來,扣你薪水。”這家夥進了電梯,還陰測測的吼我。
我憋了一肚子小跑著進了電梯,門一關,他立刻將我抵在牆上,強吻。
“你神經病啊,電梯有監控的。”
“我的地頭,誰敢多說半句?”
我被打敗了,唇上殘留的都是他的氣息,他還在我頸窩裏輕咬了一口,放開時,電梯門恰好打開,他又成了翩翩公子一枚,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電梯的不鏽鋼內壁,映出我難看到極點的臉色。
使勁的搓了一把臉,走出電梯,李文倩立刻黏了過來,低聲問我,“你跟曆總吵架了?怎麼兩個人的臉色都這麼難看?”
“他早上沒吃藥。”我隨口說。
李文倩啊的一聲,“曆總有病?”
“當然有。”
“很嚴重嗎?”她一直跟著我回到我的辦公桌,還在問。
我木然的說:“腦殘,你說嚴不嚴重?”
李文倩楞了一下,搔了搔腦袋,嗬嗬的幹笑兩聲,這才溜回自己的座位。
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被曆天珩叫了進去,問我,他今天的行程。
我的筆記本空白一片,我還是很認真的說:“中午約了鄭瑩瑩吃飯,下午沒事幹,可以午睡,晚上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