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這樣說?”
看到曆天珩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們母子情深,就算我說實話,他也不會很相信的。
我笑了笑,“愛信不信,總之,她就是在警告我,別離你太近。”
曆天珩將我箍得更緊了些。
“那我媽有沒有說過,我對你念念不忘?”
“有。”我拉長了聲音。
她當初不知道我是這麼一個低微的人,還以為能被自己兒子惦記的女人,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沒想到,那個人就是我。
看得出來,她失望透頂了。
曆天珩好奇的問:“我媽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不就是說我是你最愛,你最喜歡的就是我,然並卵,她一看到我就討厭我了,大概是因為我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吧。”
曆天珩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我會說服她的,你給我點時間。”
她那種狗眼看人低的女人,能聽的進去嗎?我看是不太可能了。
第二天,曆天珩出院了,卻被伯母接了回去,我是不可能跟著他去的,曆家的人根本就不接納我。
曆天珩的過敏症有點嚴重,回家後休養了幾天都沒回公司。
不過他還是給我打了電話,讓我處理他之前留下的那些事。
其實也沒什麼做,簽合約有業務部經理,跟客戶改見麵時間,整理會議記錄之類的,我應付起來遊刃有餘。
這天一大早,我就接到公司的急電,讓我立刻回去。
剛回到公司,曆天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為什麼不是我開車去接他,而是保鏢去接他。
昨天他跟我說他要回來了,讓我今天一早就去接他,結果,公司也來了電話,權衡利弊,我還是選擇了先回公司。
“公司臨時有點事,走不開。”
我耐心的解釋了一番,他才肯罷休,還命令我,公司的事一辦完,立刻回別墅。
我環視了一圈辦公室的各大長老,隻能苦笑。
心想,勞資現在正在被審訊呢,這事恐怕搞到天亮都搞不完。
掛了電話,那幫元老級的“千歲”再次對著我輪番轟炸。
“秋天小姐,跟曆總的通完電話了?麻煩你解釋一下這件事。"
“還用解釋嗎?她分明就是從yg那邊拿了好處,人家才出手比我們快,跟bk簽了合約。”
“yg出的價錢比我們低,bk不可能跟他們簽的,一定是她把公司的機密泄露出去,才造成這樣的後果。”
我皺著眉,坐在曆天珩的辦公椅裏,靜靜的聽著一堆人在發牢騷。
在場的好幾個老人家,都是從公司成立一直幹到現在,公司的元老級人物,在公司的地位舉足輕重。
我這麼一個小人物,竟然可以讓他們傾巢而動,麵子真大。
他們到現在還好聲好氣的說話,完全都是因為看到曆天珩平時怎麼對我,才沒敢立刻讓我滾蛋。
等他們說完,我才淡淡的開口道:“我沒有收過任何人的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交易金額會泄露出去,所以我沒辦法解釋。”
“你是陸總的助理,曆總所有的行程就你一個人知道,不是你還有誰?”
“知道行程不等於知道合同內容吧。”
“所有的合同都是你交給曆總的,你還狡辯?”
我被懟的特無語。
曆天珩所有的文件全堆放在桌麵,我幫他收拾的時候,從來都沒想過要打開來看。
我根本沒有興趣知道裏麵寫什麼,更不想過問他的事。
現在被誣蔑,我也是有氣沒地方撒,隻能忍聲吞氣的說:“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賣消息給他們?”
張女士噌的站起,從手提包裏拿出一疊照片,扔到我麵前,“還說不認識,有人看到你跟yg的秘書一起吃東西,不是你還有誰?”
我拿過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
照片上其中一個是我,另外一個是我同學徐夢雲,背景就是那家m記。
“不可能,她隻是個銷售,什麼時候變成yg老總的秘書了?”我一頭霧水。
我什麼時候被別人偷拍的?拍的真難看
張女士冷笑著說:“她不是,可她哥是,她哥徐夢龍是王總的助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真不知道。”
我冤枉死了,我都多少年沒見過她哥了,現在跟我說,他哥是公司死對頭的助理,我簡直比竇娥還冤。
曆天珩的電話再次打來,所有人立刻又噤若寒蟬,齊齊盯著我。
我拿著手機去了落地玻璃窗那頭接聽。
曆天珩問我,“還沒好?一個小時了。”
“別急,姐我正在被圍剿,你有沒有興趣圍魏救趙或者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