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把自己的想法跟曆天珩說了一遍,他抽著煙,挨著沙發沉思了一會。
“你確定?”
我點頭,他說:“那好,我把分公司交給你,不過我有要求。”
“什麼要求?”
“隻準賺錢不能虧本。“
我鄙視道:“你還真現實。”
“這是鼓勵。”曆天珩將我摟在懷裏,寵溺的說:“我把分公司交給你,你隨便玩,可是,不能跟他過於親密。”
我故意捉弄他,“那很難說啊,出差什麼的,肯定會兩個人一起去的吧。”
曆天珩瞪我一眼,“我給你安排個助手,你跟助手去。”
我嘿嘿直笑,刮著他高挺的鼻梁,“真是愛吃醋的男人。”
“不吃醋就不是你老公了。”
今天酒店走廊發生的事,誰也沒再提起,他沒問,我也沒去解釋。
有些事是解釋不清的,說多錯多,隻要對方能理解就萬事ok。
星期六,我特意起早,在廚房裏做早餐,當做犒勞曆天珩的獎賞。
昨天給雪姨打電話讓她不用過來,她還以為我要解雇她,差點就哭了。
我解釋一翻,她才說:“兩人世界固然是好,可也得注意身體。”
我登時紅了臉。
這兩天夜夜奮戰,我也有點吃不消,曆天珩精力充沛的像是打了雞血,一逮到我就不放過。
我也很無奈啊。
正用平底鍋煎著方包準備做三文治,某珩睜著惺忪的眼睛出現在廚房門口。
我回眸一笑,“起來了?洗臉準備吃早餐了。”
他走到我身後抱著我的腰,下巴抵著我的腦袋,“這麼勤快,怎麼不多睡會。”
“這不是要給你補補身子嘛。”
“你嫌我不夠猛?”他在我耳邊吹著氣。
我縮了一下,“別搗亂行不?”
“我就要。”
他把腦袋埋在我的脖子裏,牙齒輕輕的啃咬著我的後頸,我打了個冷顫。
“等等,先吃早餐”
“吃你比吃早餐更爽。”
他緊緊的摟著我,耳廝鬢摩的,手從圍裙旁邊的空隙伸到我胸前,握著,另一隻手去偷溜到下麵。
起床時,我就套了件他的襯衫當裙子穿,裏麵什麼都沒有,反而方便了他耍流氓。
“老婆,你試過在廚房裏做麼?”他咬著我的耳朵問我。
我羞紅了臉,鏟子一扔,就去拽他的爪子,“一大早來搗亂,你想死啊你。”
拉出來一隻,另外一隻卻更加深入。
我忍不住低低的嗯了聲,曆天珩似乎受到某種刺激,將我直接抵在灶台的邊上。
“你想幹嘛啊。”我的心噗噗直跳。
廚房是開放式的,直對著客廳,客廳的落地玻璃又對著外麵的花園,隻要有人進來,肯定能看到裏麵的全景。
“還能幹嘛,不就是幹你麼。”他的大長腿往我的腿上一卡,固定,低頭就吻我。
我別過臉,“你沒刷牙。”
“不礙事,別動。”
後腦被他的大手巴住,我想動都動不了,在廚房熱吻,我還是第一次嚐試。
“我就喜歡你半推半就的樣子。”曆天珩吃吃的笑著說。
“男人都喜歡吧。”誰會喜歡鹹魚的?
“我想你主動點。”
飯桌的東西被掃到了一邊,他將我直接放倒在上麵,圍裙被扯掉,大手鑽進了衣服裏,來回的揉。
就在這時!
門鈴響了!
我倆同時一怔,他的手還停在我的胸上,抬頭看了一眼落地玻璃那頭。
“有人來了,快走開啦。”我奮力將他推開,跳下桌子,飛快的跑了出去。
跑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裏麵是真空的,又跑了回去穿上內褲,怕外麵的人等得太久,就穿了一件沒肩帶的內衣,衣服一放,這才走出去。
“阿姨媽,你怎麼來了。”
梁豔芬站在門外,身旁站著個鄭瑩瑩,她對著我眨了眨眼睛。
“這是我兒子的家,我不能來嗎?”梁豔芬一說話就滿滿的火藥味。
“當然可以,請進。”
我閃到一邊,梁豔芬趾氣高揚的踩著三寸高跟鞋,領著鄭瑩瑩走進別墅。
“我兒子呢?”
“在二樓。”
有人來了,他當然是趕著上去穿衣服了,不然還能穿個子彈頭內褲來見人麼?
放肆也沒那麼誇張吧。
梁豔芬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眼睛像x光一樣掃過我的全身。
“你剛起床?”她的語氣很不好。
我低頭審視了自己一眼,襯衫底下露著兩腿,穿著家居鞋,沒有哪裏不妥。
鄭瑩瑩撇嘴說:“你脖子怎麼了,被蚊子咬到?可真顯眼。”
我臉上一熱,下意識的捂住了脖子,她又說:“天珩的衣服就是大呀,都能當裙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