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張玫問我,“你是不是有事找我,怎麼突然請我出來吃飯。”
果然是精明的女人,我暗歎一句,說:“本來約了霍老板,去你辦公室的時間久了一點,就順道叫上張總您一起來,沒什麼問題吧。”
張玫的眼神還是有點懷疑,“你們早就約好了?”
“本來約的是下午,是霍老板早到了。”
霍軍立刻插嘴說:“我也隻是想早點看到秋天小姐而已。”
我嗔了他一眼,眼角瞄到了張玫的臉色變了變,我沒接話,低頭繼續吃飯。
霍軍找了個借口去了洗手間,張玫立刻說:“秋助理,你到底用什麼方法,竟然讓這麼多男人都幫著你,喜歡你。”
我愕然的回:“張總怎麼這麼說。”
“不是嗎,全公司都知道,你做過哪些損害公司的事,可曆總就是要護著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跟曆總”
她做了一個兩個大拇指並在一起勾了勾的動作,“在一起了?”
我抿著唇,放下筷子,委屈的低聲說:“我也不瞞你,其實,我”
我對她招了招手,張玫伏過身子,我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被他搞了,還不止一次,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幫我。”
張玫啊的低呼,撐大雙眼,語氣竟然帶著羨慕,“真的?你真的上了他的床?”
我的內心在冷笑,表麵卻裝委屈的說:“不然呢,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女人除了身子之外,還能給他什麼作為回報。”
張玫羨慕的說:“你就知足吧你,多少女人想跟曆總有一夜都不行,你還被搞了幾次,切。”
我暗自偷笑,不動聲色的說:“張總,我聽說,上次的事,你也有份?”
張玫手一抖,筷子上的菜掉到桌麵,她連忙放下筷子,“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聽到有人說,上次的事,其實你做的。”我淡定自若的喝了一口茶。
張玫緊張了,拿著紙巾不停的擦著被菜汁撒到的地方,“怎麼會呢,我怎麼敢這麼大膽,你聽誰說的?”
我指了指門外,“霍老板說的,他跟沈老大很要好。”
張玫更加慌張,紙巾被揉成一團,她用力的捏著沒說話。
我繼續恐嚇她,“沈君堂跟霍老板是拜把子兄弟,當然是什麼事都能說,不過,霍老板說他還沒跟曆總提起過,今天約我出來,就是想讓我用委婉一點的方式告訴曆總,你也知道,大老板都不喜歡在別人麵前說是非,通過我這個小助理說出來,會比較好。”
張玫急了,一個勁的問我,“他還說過什麼?”
我搖頭,攤著手說:“其他的不知道,霍老板還沒告訴我,不然,你自己問他?”
吃過飯後,張玫主動約了霍軍下午去健身房,我找了個借口,溜了。
出來餐廳大門,本來想去附近的商場看看的,結果在一家婚紗店看到了蔣豔。
她穿著一件雪白的婚事,站在鏡子前麵扭動腰身,左看右看的。
我來不及回避,她轉身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我。
“秋天。”
“這麼巧。”
蔣豔提著婚紗那龐大的裙擺走過來,旁邊的店員一臉的為難。
婚紗不能出店門,一出店門就要開始算租金,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身上那件婚紗,後麵拖著三米長的裙擺,一出門,立馬毀了。
在她沒出來之前,我走了進去。
“準備拍婚紗照了?”我問她,順便掃了一眼店。
牆上的櫃子裏,掛著各式各樣的婚紗,露肩的,吊帶的,深v的,各種款式看的讓人眼花繚亂。
“你也來選婚紗?”蔣豔有點不屑,“你找到男人了嗎?該不會就是那個什麼曆總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
蔣豔提著裙擺低頭看了看,說:“你覺得這條怎樣,我覺得裙擺不好。”
我想,當然不好了,去教堂的話,也許能穿那麼一會,要是穿著回李誠銘家,估計不用一會,婚紗就不能要了。
蔣豔將我沒說話,又說:“房子的事你”
“我已經去簽了。”我微笑著說,“反正我也不等錢用,沒關係。”
蔣豔有點愕然,“真的,你真的簽了?”
我點頭,她立刻興奮的抱著我的手臂,“秋天,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我結婚那天你一定要來啊。”
“一定會的。”
我肯定要去的,我不但去,還要帶著曆天珩去,耀武揚威一番。
另外一個店員走來,開始跟我推銷,說哪件哪件是國外訂造的,哪件哪件又是名師手工縫製的。
蔣豔在旁邊聽到了,立馬就讓人找來給她試穿。
等她進了試衣間,我也站起來看了一圈,然後,被一件露肩的紫色婚紗給牽住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