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老子這樣都不生氣,還是人嗎?”他跳著腳,卻又進不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有事快說,沒事就滾。”我家可不歡迎這種人進來。
“我真的找你有事,你先讓我進去。”
“不行,我家男人不在。”
“不在更好。”他露出一臉的猥瑣,下一秒,卻又沮喪無比的說:“蔣豔越來越變態了,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自己釀的苦酒,自己種下的苦果,跪著也要喝完吃完。
看來他不懂這個道理。
不過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他們之間的八卦。
“你等我一下。”
我滑下梯子,開了旁邊的小門,走出了別墅。
李誠銘一直盯著我的腳,疑惑不已,“你沒有受傷?”
“誰跟你說我受傷了?”我看著他一身的水氣就想笑。
“我看雜誌上是這麼寫的。”
“所以你才黃鼠狼”
本來我想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句話,話到嘴邊卻又覺得不妥,我不能自黑。
李誠銘扯了扯嘴角,“我隻是用前夫的身份來看看你,你別那麼小心眼。”
我冷笑了一聲,沒接話。
他還好意思提前夫這個詞?也不想想他當初是怎麼對我的。
李誠銘又抹了一把臉,垮著臉,“蔣豔越來越變態了,我說出來找你,她就發飆,說我跟你藕斷絲連什麼的,還不準我出門。”
我指了指他脖子上的爪痕,“所以她用手撓你?”
他尷尬了,用手抹了一把脖子,又扯了扯領子,捂住,“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都不知道有多後悔。”
“後悔什麼?”
“後悔當初那樣對你,還跟你離婚。”
他目光熱烈的看著我,努力的想要表達自己的誠意,然而我卻在他眼底看到奸詐兩個字。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隻是怕我查分公司的賬目,他的所作所為就會被揭穿,他也待不下去。
我懶得跟他廢話,轉身走向別墅大門。
“秋天,你聽我說。”他衝了過來,一下拽住我的手臂。
“放開我。”我用力的甩著手臂,卻沒能甩開他。
“秋天,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可我現在已經很後悔,真的,我現在跟蔣豔在一起,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每次都隻會想起你的好,你給我做飯洗衣服,我竟然還那樣對你,我不是人啊我。”
他解釋的很著急,我也沒注意聽,隻聽到他最後幾個字,他不是人。
我用力扯開他的手,卻瞬間又被他抓住,把我強行推到牆根,壓著我的肩膀。
“秋天,難道我們幾年的夫妻,你一點都不懷念?”
“懷念?我為什麼要懷念?”
結婚幾年,我每天起得比雞早,忙的比狗累,什麼浪漫,什麼溫馨,我從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最了不起的,就是他帶我去那小公園逛過幾回。
我說想休息幾天跟他去旅遊,他就找各種借口,結果呢,最後還不是偷偷的把蔣豔給帶去了?
明明有那麼多出差機會可以帶我去的,他偏要帶個小三。
那小三還是我的閨蜜,現在是我的仇人,我巴不得這對狗男女互相廝殺,最後來個你死我亡,那就最好了。
李誠銘瞪著血紅的眼,壓低了聲音,“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我立刻回去跟蔣豔離婚,我們複婚,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心裏在冷笑,伸手推了他一把,拉開了距離。
“你以為我離開了曆天珩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你做你的總經理,我做我的老總?別做夢了,離開了他,我們都要吃西北風。”
“沒關係的,我可以再找工作”
“沒用的。”我打斷了他話,“我永遠都不可能離開他,因為我愛他。”
李誠銘的眼睛浮上狠戾,“你愛他?”
“對,我愛他,沒有他,我會死的。”
就算他要結婚,我也會一直跟著他,隻要他不對我說滾這個字,我就永遠留在他身邊。
為了他,我可以卑微到塵埃,放棄尊嚴,甚至,可以為了他拚命。
李誠銘沒再說話,眼中的狠毒卻越拉越重,他忽然撲了過來,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咆哮著。
“是你逼我的,我低聲下氣來求你,你還不領情,你到底想怎樣,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麵前,你才肯原諒我!”
我嚇死了瞪大眼睛看著他,隻覺得他的手收的越來越緊,我的呼吸越來越難受。
“放、放開”我的手使不上半點力氣,連他一個手指頭都扯不開。
李誠銘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發了瘋一樣,把我按在牆上,掐著我脖子的同時,還湊了過來,瘋狂的吻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