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珩。”
“叫珩哥哥。”
這也太肉麻了,我咬著牙,叫不出口。
“不叫?”他剔了我一眼,突然把手縮了回去,“那算了。”
我身上就如千百隻螞蟻在撕咬著,身體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更多,他現在才說算了?
咬了咬下唇,我還是叫出了聲,“珩、珩哥哥。”
“乖。”
他得意的笑了,撩起裙子,扯下屏障,抵了進來。
空虛的感覺瞬間被灸熱填滿,我的手攀上了他的後背。
這個世界真不公平。
憑什麼啪啪啪時,女人就要脫幹掉褲子,男人隻是要鬆開褲頭,就能用那玩意隨意的進攻。
“小天,爽不?”曆天珩的身影,遮住了一方的月華。
我嗔他一眼,“你就不能問的斯文點?滿嘴的江湖味。”
“老子本來就是粗人一個。”他的動作更大了,我的後背雖然墊了他的外套,還是覺得摩擦得很厲害。
覺察到我的不適,曆天珩環著我的腰換了個姿勢,變成他坐著,我坐在他的腿上,雙腳勾著他的腰。
這樣一來,我的腦袋就高出了綠化帶,能看到大門的情況。
正羞得無地自容,門鈴突然又響了!
“**,又是誰打擾老子雅興。”曆天珩暗暗罵了一句。
拉著我,雙雙躺在地上。
又是鄭瑩瑩,門衛似乎對她毫無防備,一看到她就立馬放她進來。
“你快出來,她要過來了!”我嚇死了,緊張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動不敢動。
趁著還有綠化帶跟前麵通道的一排小樹的遮擋,曆天珩快速的退了出來。
裙子一放,褲子都不用穿了。
他卻一手拉著我,跑向了花園的角落。
那邊有個陽光房。
四麵透明玻璃,根本就遮擋不了什麼,慶幸的時,裏麵很多花花草草,外麵看進去,也隻能看個大概輪廓。
陽光房的躺椅上,曆天珩再次抵進了深處,我原本還提著的心,隨著他的緊密貼合,早已撲到他的身上,忘卻所有。
陽光房裏有燈,是給花草供暖用的,在葉子之間影影倬倬,外麵有人走過,我倆也沒注意到。
直到門口傳來花瓶落地的聲音,我的意識才從沉淪中被拉起。
看了一眼曆天珩,他低頭吻了我一下,動作也隨即加快。
“天珩,你在裏麵嗎?”鄭瑩瑩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門把傳來轉動的聲音,我眼睛一緊張,不由自主的夾緊,曆天珩也在這一刻釋放了。
剛整理好,曆天珩順手將我抱起,放在大腿上,兩人就這麼坐在長椅上,曬月光。
又是砰的一聲,鄭瑩瑩尖叫起來,又撞倒了幾個花盆。
我有點心痛,那些花有些很貴的,培養土都要特意空運回來,她眼睛瞎了吧,到處亂撞。
等到她一身泥巴的站在我倆麵前時,看著她那狼狽樣,我又忍不住想笑。
鄭瑩瑩氣得臉色發青,伸手指著我,“你,你們在做什麼?”
燈光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我到現在還沒平複下來,身上的熾熱,依然未退。
“秋天,你這個表子,你是不是”她氣得直哆嗦,“你剛才,是不是”
我摸著自己的臉,漠然的道:“這麼明顯?”
難道,我的臉色還是酡紅酡紅,眼睛還在泛著桃花水?
曆天珩一手扣著我的腰,大方的承認,“都是成年人,沒必要隱瞞,如果不是你回頭,我跟小天估計在草地就”
哇塞,這人真是,說這些,他的臉竟然都不紅的。
“露、露天!”鄭瑩瑩的手臂顫抖著,“就在門衛的、眼皮底下”
“不行嗎?這是我家。”曆天珩按著我的腦袋,吻了我一下。
鄭瑩瑩捂著嘴,驚恐的看著我倆,下一秒,卻又撲了過來,掄起手袋砸了過來。
“秋天你這個狐狸精,你搶我男人?”
曆天珩大手一撈,抓住了砸下來的包包,猛的一扯,連帶著鄭瑩瑩一並扯了過去。
鄭瑩瑩及時的抓住了椅背,這才沒跌下去,一抬頭,曆天珩銳利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
“老子的事,不到你管,還有,秋天是我老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找人把你的嘴縫上。”
他的聲音比天上的月亮還要清冷,而且,很殘忍。
維護我到了這個程度,我也不好插嘴,默默的從他的大腿下來,站在旁邊。
鄭瑩瑩哇的一聲哭了,手袋使勁的砸到地上,“曆天珩,你欺負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一直都這樣。”他厭惡的別過臉,“是你不了解我而已。”
“她就是個狐狸精,都不知道跟幾個男人上過床,你還跟她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