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不走,天珩你聽我解釋,我跟陸子軒”
沒等她說完,倆人已經夾著她,快速的撤離。
“秋天,你這個賤人,你一定會後悔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好事,你跟李誠銘”
她的聲音漸行漸遠,隨著汽車引擎聲也越來越遠時,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我怔怔的看著緊閉的大門,突然有點唏噓。
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愛到這個份上,也真是,難為她了。
我想,如果當初她不是先放棄曆天珩的話,曆天珩現在的老婆,會是她,而不是我。
曆天珩攬過我的肩膀,下巴摩擦著我的腦袋,“在想什麼?”
我環住他的腰,抬頭,“你跟鄭瑩瑩,是從小玩到大的嗎?”
“怎麼這麼問?”他低頭來吻我。
我別過臉,用手堵住他的嘴巴,“你跟她一起出國留學?”
曆天珩拿開我的手,“嗯,我的學費是她家出的,那時候老子窮的叮當響,我爸就在她老爸手下做事,她出國讀書,他老爸順帶把我也送走了。”
“後來呢?”
“後來”他抬起頭,看向落地玻璃外麵的草地,沉吟片刻才說:“後來我回來了,她沒回,跟陸子軒搞在一起。”
“她在那時候就劈腿了?”我表示很吃驚。
曆天珩下巴抵著我的腦袋,輕聲說:“她後來也回來了,那時候我已經出來混日子,本來要結婚了,結果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你還救了我。”
我總覺得這中間漏掉了什麼,可總是說不上來到底哪裏出錯。
我記得他說過,鄭瑩瑩跟他訂過婚,後來鄭瑩瑩劈腿,還嫌棄他窮,兩人才沒結成婚。
現在他有錢了,變厲害了,鄭瑩瑩又回來黏著他。
我向曆天珩提出自己的疑問,“鄭瑩瑩當年跟誰在一起了?”
曆天珩皺了皺眉,“跟誰在在一起,重要嗎?”
“不重要,我就是有點好奇。”
能把她從曆天珩身邊搶走的,一定是個很優秀的男人。說不定,以前比曆天珩還厲害。
隻不過後來家道中落,遭到鄭瑩瑩的嫌棄,兩人才沒有了後續。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想,至於那人是誰,的確不太重要。
夜裏,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裏總是想著婚禮那天的事。
我怕吵醒曆天珩,再怎麼睡不著,都沒敢太大動作。
下半夜,曆天珩突然下了床,去了陽台。
我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隻看到他寬闊的背影,帶著一絲落寞的味道。全數融入了昏暗當中。
我想過去陪他說說話,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我看著他快速的拿出手機,先是掐斷鈴聲,看了我這邊一眼,這才接通。
距離有點遠,他的聲音也壓得很低,我根本聽不到他說了什麼。
過了一會,他掛斷了通話,坐到了椅子上,指尖的煙,在黑暗中閃動著猩紅的火光。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時,曆天珩已經離開別墅,回了公司。
我回到分公司,楊曉琳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努力的學習做個好秘書。
我進了辦公室,她立馬給我泡了一杯咖啡進來。
“秋姐,您的咖啡。”
我看到那杯咖啡,就想起昨晚鄭瑩瑩的事。
心頭一陣煩躁。
“給我一杯玫瑰花茶,我以後不喝咖啡了。”
楊曉琳好奇的道:“你每天回來都要喝咖啡的,今天怎麼了?”
側了側頭看著我的臉說:“你的臉色不太好,還有黑眼圈,你昨晚沒睡麼?”
我下意識的用指腹擦了一下眼底,“很黑麼?”
“跟國寶差不多吧。”
我搓了搓眉頭,“昨晚有人來別墅搗亂,把陽光房都給砸的稀巴爛,我頭痛死了。”
楊曉琳很吃驚,“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去你家搗亂?”
“還有誰。”
想起我就生氣,我來公司前去陽光房看過,那裏已經成了廢墟,所有的花花草草都可憐的躺在地上,經過一個晚上後,早就回天乏力。
楊曉琳感歎道:“千金好任性啊,那些花好可憐。”
“我比較可憐吧,又要找人從新搞,又要破財。”都是鄭瑩瑩害的。
座機突然響了,楊曉琳手疾眼快的拿起接聽。
“您好,lt集團。”
“找秋姐啊,您等等。”她把電話遞給了我。
“誰?”
“李誠銘。”
他終於敢打電話回來了?
現在是早上十點,m國那邊應該是晚上九點左右,他選擇這個時候打過來,該不會想說,明天一早坐飛機回來吧。
我拿過話筒,喂了一聲,李誠銘帶著哭腔說:“秋天,我、我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