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出來,打開那個盒子,裏麵竟然還放著一顆鑽石,切工精致,耀眼奪目。
在這世上,除了曆天珩之外,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能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
我本想立刻給他打電話過去的,剛拿起手機,門鈴突然響了。
我嚇了一跳,轉頭看向門邊的可視對講儀。
一張帶著威嚴的中年女性麵孔出現在屏幕上。
梁豔芬!我的婆婆。
她不出現,我都以為我愛上的是一個沒有媽的男人,現在她出現了,我慌了。
不是怕她,而是擔心她又讓我滾,說些讓我別跟曆天珩在一起的話。
硬著頭皮開了門,梁豔芬並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對我說:“你跟我出來一下。”
“去哪?”我條件反射的問。
她沒理我,轉身朝著外麵走去,我連忙回了屋,拿了包包換了鞋子,跟了過去。
出了大門,我上了她的車,車上,她一直都沒說去哪裏,也沒有說找我幹嘛。
我緊張的要死,拽著包包一直都不敢鬆開,手心冒出了密密的汗,隻覺得前麵是個深淵。
車裏的空氣有點壓抑,梁豔芬全程都很嚴肅,我覺得呼吸有點不順暢,便放下了車窗,打算透透氣。
後麵跟著一輛車子,不疾不徐,一直保持著距離,我知道那是梁豔芬的保鏢車,出門的時候我就看到了。
真大牌,出個門都帶保鏢,還一帶就是四個,包括司機在內,五個。
我探出了腦袋,朝後麵看了看,後麵貌似還跟著一輛車,本來可以超車的,可那輛車子卻沒有超,一直跟著。
我有點好奇,開始以為是梁豔芬的另一批保鏢,可記憶中,在門口似乎沒有見過。
我下意識的回頭問了一句,“阿姨,後麵那輛車,是咱家的嗎?”
她疑惑的從後麵的擋風玻璃看了一眼,“第一輛是。”
“那後麵的呢?”
“不是,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她有點慍怒。
我小心翼翼的說:“不是,我看它一直跟著我們,旁邊明明可以”
“你是不是壞事做得太多,心虛了?老以為有人要害你?”她冷冷的嘲諷著我。
“阿姨,我隻是擔心”
“路這麼大,人家走人家的,你走你的,多管閑事。”她不悅的哼了聲,卻又多看了後麵的車子一眼。
我沒再說話,關上車窗,緊緊了大衣,正襟危坐。
深秋的天氣,非常幹燥,就吹了一下風,就感覺臉都被吹幹,翻開包包拿出潤膚霜弄了一點抹到臉上,梁豔芬看了一眼我的包,皺了眉。
“你出去都這樣帶著這些東西?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整理一下。”
我有點尷尬,連忙拉上拉鏈,扯了扯嘴角。
我的包的確不想其他女生那樣,大包裏麵還有各種小包,什麼零錢包,姨媽巾包,化妝包,錢包什麼的。
我包裏就一瓶潤膚霜,一支潤唇膏,錢包都沒有,所有的錢跟卡,就塞在裏麵那層,鑰匙手機就放在另外一層。
自己覺得舒服,方便,就無需理會別人怎麼說。
車子進了一條長長的隧道,隧道裏的燈光忽明忽暗的,司機便開了近光燈。
我的心突然覺得有點不安,猛然回頭,身後的車子都開了燈,我根本看不到那輛是我們的保鏢車。
“阿姨,我們的車不見了。”我驚慌失措,連忙拉了拉梁豔芬的手。
梁豔芬一愣,也回頭去看,這時,後麵的車突然開了遠光燈。
兩道猛烈的強光射了過來,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眼睛,車子突然明亮起來,原來已經出路隧道。
“瞎咋呼什麼。”
梁豔芬開口想罵我,突然旁邊竄出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把我們的車夾在了中間。
開始還以為他們要超車,結果開出了一段路後,兩輛車都沒有要加速的意思。
我意識到不妥,剛要給曆天珩打電話,左邊的車子突然擠了一下我們的車,車頭一偏,毫無防備的我晃了一下,手機咚的一下掉到了車座底下。
梁豔芬嚇得不輕,拉住車裏的手環,“老劉,快擺脫他們。”
司機擺動著方向盤,想要擺脫車子的挾製,可任憑他怎麼努力的擺方向盤,就是擺脫不了。
前麵的分岔路口,我們的車,被強行逼進旁邊的小路,右邊的車子快速的刹車,退到後麵,變成了一前一後的夾著我們的車子前行。
司機老劉慌張而急促的說:“夫人,太太,如果等一下有什麼狀況,你們先走,記得別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