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逼了。
竟然還有人這樣收徒弟的?他這是想當一代宗師?
我坐在擂台旁邊的椅子上,疑惑的盯著台上兩人。
“秋姐,要不要給老大打個電話?”他彎腰低聲問我。
“打給他做什麼?”
“老大出門的時候,還想著是不是要給你準備些什麼,結果秋姐你不去,我怕”
我一陣的內疚。
“也好。”跟他說一聲,我在這裏,順便問一下他我剛才想到的問題。
電話很快就通了,曆天珩的聲音傳來,“小天同誌,有事嗎?”
我嗤的笑了,“小珩同誌,你到了嗎?”
“到了,正在等客戶,有點無聊,正好你給我打電話。”
“那你得謝謝我。”
他隔空給了我一個吻,“在做什麼,肚子痛不痛?”
我垂下眼瞼,撫著小腹,“不痛啊,痛還得了啊。”痛就表示有流產先兆,我會嚇死的。
電話那頭突然一陣沉默,然後聽到曆天珩問:“什麼聲音?有人在打架?”
“不是,我在拳館,沈君堂在跟別人打架,也不算打架吧,就是練練拳什麼的。”
“他帶你去的?”曆天珩的語氣裏透著一絲不悅。
“嗯,我還想問你”
我話沒說完,電話突然斷線了。
我愕然的看著屏幕,直至黑掉,傳來自動鎖屏的聲音,我才意識到,曆天珩掛了我電話。
聽到是沈君堂帶我來,他生氣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霍軍,他卻別過臉,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我突然意識到,他剛才叫我打電話過去,其實是個圈套。
這家夥,看到我跟沈君堂在一起,覺得自己有必要跟曆天珩說,可背著我偷偷的說,又覺得不好,便挖了個坑,讓我自己跳下去。
曆天珩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跟狐狸一樣狡猾。
我瞪了他一眼,他聳聳肩,咧嘴笑了。
“對不起秋姐,因為老大走的時候吩咐我,要看好你,你也知道,我作為一個手下,是不能隱瞞任何事,所以”
“沒事,我就是想說,你他媽的的真聰明。”我譏笑著他。
霍軍嘿嘿的笑著說:“作為秋姐的人,能不聰明麼?”
我有點惱怒,卻又因為這是他的工作,我也不能找他來罵,隻能安慰自己,曆天珩也就生氣那麼一小會,我回頭再給他打個電話過去好了。
沈君堂發泄完,那人也完了,躺地上起不來,還是孫沛扶起來的。
沈君堂扔掉手套,頂著一身的汗水跳下擂台,霍軍立刻遞過去一條毛巾。
他擦著臉上的汗水,問我,“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哪裏不舒服?”
我搖頭,“沒有,打完了?也不是很刺激啊。”
“那是因為現在白天。”
我有點懵,看和他運動過後,略帶暗紅的臉想了半天,才問:“白天跟夜裏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你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順便解開你剛才的問題?”
我的好奇心瞬間被提到腦殼,重重的點頭說要。
傍晚時分,三人圍著飯桌,就坐在前麵的四合院的石桌上吃飯。
飯菜是別人送過來的,這裏並沒有人做,平時都是定時定候有家政公司的人過來打掃,隻限於前麵的地方。
沈君堂說,後麵的拳館是禁地,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我笑道:“那我豈不是vvvip?第一次來就能進去看了。”
“你比較特殊。”他忽然湊近我低聲說:“我這是在胎教,知道不?”
鬱悶,這也算胎教?
我才四十天啊,小孩都還沒成型,胎教有用嗎?
再說了,這麼血腥暴力的胎教,還是不要了吧。
想到肚子裏的孩子,我又想起曆天珩,便立馬放下碗筷,溜到另一頭,撥打了他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
我衝口而出,“天珩,你聽我說。”
“秋天嗎?天珩不在,他手機落下在酒店了,我正要幫他送過去呢。”
我一聽這個聲音,心裏猛的咯噔一下,她是秋梅!
她竟然跟著曆天珩去北京了!
“姐姐?”
“嗯,是我,怎麼啦,有事嗎?要不要我幫你傳達給天珩?”她一副熱心的樣子。
“姐,你的腳”
“喔,沒事了,昨天夜裏就消腫了。”
臥槽,扭到腳踝竟然好的這麼快?
“沒事的話,我掛了啊。”沒等我回應,通話就斷了。
“我曰你大爺的!”我把手機狠狠的砸到地上。
那邊兩個男人都愣住了。
我也傻了眼。
我這是怎麼了,摔什麼都不能摔自己的手機啊。
臥槽,都是秋梅這個好姐姐,每次都害我精神崩潰喪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