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綁了他(1 / 2)

頓了頓,她又說:“我盜用你的失憶症,那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不這樣說,他是不會原諒我的。”

“你也知道我跟著江老爺子好幾年才回來,如果當時我不這樣做,天珩就不會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妹妹,你能理解嗎?”

“嗬嗬。”我隻想冷笑,“這就是你要搶走他的理由?”

真是不要臉,明明就是自己利用江老爺子來為自己開疆擴土,現在竟然說成是為了曆天珩。

也許剛開始接近江老爺子的時候的確是為了他,可後來呢,明明江老爺子中風了,她還不讓他醒來,為的就是接管人家的遊艇會。

心機太重了。

秋梅不以為然,“我不是搶走他,他答應過娶我的,而且,我也是為了他”

“你是在利用他,你利用他失憶了,忘記後麵的事,你撒謊,你根本就不是為了他才這樣做的。”

秋梅靜靜的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笑了,“妹妹,你果然精明很多,不過好可惜啊,他永遠都不會記得你了,我不是說過了嗎?他能記起你的機會,隻有一點點,或許根本就連那一點的機會都沒有。”

我呆住了,渾身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冷的難受。

她伸手撥開我的劉海,夾到耳朵後麵,“妹妹,就算你去找他,甚至勾引他,他最多也就是跟你上個床,最後要娶的人依然會是我,而不是你。”

我甩開了她的手,指責她,“秋梅,你好自私,明明他愛的就是我,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差點讓他丟了性命,你現在竟然還好意思跟他結婚?”

她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有朝一日,曆天珩突然記起所有的一切。

那她怎麼辦,她的生活怎麼辦,要是她有了小孩,那她的小孩怎麼辦?

記憶這種事,誰敢說百分百記不起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說的太絕的。

我等了他四年,難道,我就這樣拱手讓給別人?那是不可能的。

秋梅看著我,眼睛忽然就紅了,她抓著我的手臂哽咽著,“妹妹,我這輩子沒求過人,我現在求求你,你不要再纏著天珩了好嗎?他不會記得你的“

“你閉嘴!”我煩躁的要死,看著她那假惺惺的眼淚,我就想掐死她,“他記不記得我,我都是小魚的母親,你想取代我的位置?簡直妄想。”

秋梅臉色微變,擦了一把眼淚,冷笑,“妹妹,你還真是鐵石心腸,我都放低姿態來求你了,你都不肯點頭麼?”

我冷冷的看著她,“我為什麼要答應?誰陪他走過那段歲月的,他躺床上四年,誰照顧他的,他的公司麵臨倒閉,是誰幫他東山再起的,是我秋天,你倒好,回來接著他失憶就想鳩占鳥巢?”

秋梅眯起了眼睛,眼底多了一抹狠辣,“秋天,我看在我們是姐妹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跟我作對,沒有任何好處的。”

“隨時奉陪。”

她重重的哼了一聲,“你以為天珩就沒想過要記起那些事?他隻是不敢去想,他一想就頭痛到用頭撞牆,你想過他的感受嗎?是我冷血還是你冷血?”

我的心一痛,悄然握了握拳,“任何事事情都要有個過程,他越是逃避越是不容易想起。”

秋梅從鼻子裏發出冷笑,語氣更加戳戳逼人,“如果被他聽到你這些話,就算他記起了你,大概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她翻開了包包,從裏麵拿出一張照片拍在桌子上,“你自己看看,他昏迷的時候你是多快活的,如果你想這些照片落在他的手上,我是不會拒絕的。”

照片上一男一女,正在相互攙扶著進別墅,一個是我,一個是歐陽。

我記得,那天是我從宴會回來,喝多了酒,歐陽把我扶進來時,我差點摔倒他才摟住了我。

歐陽說,我那天還接著酒意哭了個昏天暗地,抓住曆天珩的手哭了一宿,罵他怎麼還不醒之類的話。

我臉色都變了,“你找人跟蹤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男人多到能排好幾條街,妹妹,你可真是女伴的楚留香呢。”

她收起了照片,不屑的看著我,“我知道你很多錢,不過我告訴你,這裏是我的,我才是這裏的女主人,麻煩你立刻搬走,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她不說這句話,我也會走的。

可是她說了這句話後,我卻不想走了,我在這裏生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她一句話就讓我滾蛋?

等她走後,我立刻打電話給歐陽,讓他找人過來幫我換鎖,裝監控。

一個通宵之後,鎖全部換成了密碼鎖,監控也到處都是,就連大門外也有。

兩天後,沈君堂跟其朋友組了個旅遊團,問我要不要參加,我也想散散心,冷卻一下自己的腦袋,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