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天珩不怒反笑,看向我,“秋天,你的這些男人還真能為你,麻煩你告訴他,我會保持追究的權利,故意傷人不是小事。”
我一聽,立馬有點慌了,他可是說到做到的人,要是他真的要告沈君堂,沈君堂肯定走不掉。
“天珩,你別告沈君堂,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你要告就告我。”
曆天珩眯起了眼睛,“你還真為你的男人著想,還搶著頂罪。”
我咬牙道:“就是我一個人幹的,跟他們沒關係。”
“秋天,你別胡說八道,就是老子”
“你閉嘴。”
沈君堂想把這件事扛下來,我立馬寒著臉打斷的話,又對曆天珩說:“不關他們的事,你要告就告我好了。”
曆天珩嗬的冷笑,“那你等著收律師信吧。”
遊艇飛速靠近,秋梅從船上飛躍而下,身手好得讓我們三都大跌眼鏡,她匆匆得來的來到曆天珩身邊。
她紅著眼,哽咽著拉著曆天珩的手,“天珩,還好嗎?”
“沒事,我們走。”
秋梅狠狠的瞪我一眼,跟著曆天珩快速的上了遊艇,我看著他們離開,心就像被生生的挖了出來,扔到地上狠狠的踩著。
離開小島,回到古城,歐陽開始幫我收拾東西,我拽住他的手,“你幹嘛?”
“回去。”他頭也不回的說。
我一把扯過他手裏的行李箱,“誰說我要回去的,他一天沒離開,我一天都要留在這裏。”
“秋天,何必呢。”
歐陽緊緊的抓著行李箱的拉手,手背上青筋盡顯,“明知道他不可能想起你了,你這樣糾纏下去隻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我不管,他一定會記得我,我們另外找辦法”
“秋天”
“滾!”
歐陽瞥我一眼,放開了行李箱,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我的眼淚像開了水龍頭,嘩嘩的流個不停。
夜裏十二點多,房門突然響了,我開了門,秋梅就站在門外,抱著手臂臉色難看到極點。
“有事嗎?”
我倚在門框上,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讓我冷靜了不少。
她哼了一聲,“你為什麼要帶天珩去那個小島,還讓他坐直升機去?你能力可真大。”
“我做什麼那是我的事,你管得太寬了。”。
她的臉色更黑,不悅的說:“秋天,我之前就警告過你,讓你別再纏著他,你是不是想讓他更加恨你!”
我聽了隻想冷笑,他恨我已經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多一層恨意根本就無所謂。
我扯了扯嘴角,朝著房間走了回去,“你害怕了嗎?怕我搶走他,然後你所做過的事都被曝光?”
秋梅蹬蹬的在後麵跟著我,“我說過他這輩子都不會記得你的,你聾了?為什麼非要打擾我們的生活!”
她一再強調曆天珩記不起我的事,她根本就在怕他會記得我。
我有點懷疑她之前所說的,曆天珩記起我的機會隻有萬分之一的話,是不是在騙我。
我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你們的生活?你又倒轉來說了,這是我們的生活,你才是第三者。”
秋梅的聲音突然提高八度,“我們先在一起的,是天珩太想我,才利用你解相思之苦,你以為你真的那麼重要?你隻不過是個替代品。”
她的五官因為抓狂而變得有點扭曲,我盯著她那張全是肉毒杆菌,玻尿酸的臉,似乎看到了微整形後的輪廓。
一個以藥物養著自己的身材跟臉蛋的女人,有什麼好得瑟的?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盯著她。
秋梅被盯得渾身不自在,扯了扯衣服下擺,又撥弄了一下頭發,扭過頭哼了一聲。
“我們回去後就訂婚了,我希望你別再纏著他,不然,姐妹都沒法做。”
她還好意思說姐妹這兩個字?
從她耍手段對付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們的姐妹之情早就土崩瓦解。
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無所謂了。”
“你”秋梅氣到不行,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我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冷不防的丟了一句:“你們出差也是分房睡,你跟他連床都沒上過吧。”
秋梅腳步一頓,身體抖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這個跟你沒幹係。”
“當然跟我沒關係,不過我替你覺得不值,你口口聲聲說他要娶你,可他連跟你上床都不想,我真的很難現象,你們結婚後,是不是要過無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