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提醒過我,說我們的如老板可是色中餓鬼,讓我防著點。
現在看到他,也看到了那秘書跟他狗屁藥膏一樣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
接過文件夾,看了看裏麵的內容,感覺也沒什麼問題,就點頭答應下來。
如老板卻說:“這個客人不能得罪的,你一定要好好接待,你是業務,接待的時候做的好看一點。”
我差異無比,提醒他,“boss,我不是業務啊,我是助理,應聘的時候也是應聘助理職位的。”
他可真是老糊塗。
如老板看了一眼旁邊的秘書莉莉,眨了眨眼,“我當然知道,不過業務部現在不夠人用,你先去頂一會,這件事做好後,試用期就免了。”
這樣也可以?
我很無語,不過看在工資尚算可觀的份上,我除了忍耐之外,別無選擇。
我要交房租,水電費,煤氣費,管理費,各種費用加起來可是一筆不少的支出,我沒辦法。
出門的時候,我還聽見那老頭說:“她也是有幾分女人味,錢老板最喜歡這種女人,這次的合作應該沒問題的。”
喜歡?是幾個意思?
跟對方約了晚上一起吃飯,我在包房裏等了半個小時,那個錢老板才挺著個啤酒肚出現。
一個照麵之後,我暗暗叫苦。
這個錢老板我認識,曆天珩昏迷的那些日子,我掌管公司的時候,他就曾經對我表示過好感,還說曆天珩不可能醒來的,讓我跟了他算了。
我當時拒絕的,沒想到兜兜轉轉竟然又遇到了。
我有點尷尬,錢鑫卻麵露喜色,屁顛屁顛在坐到我旁邊,“秋天,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哪個美女約我吃飯呢。”
我不著痕跡的挪來了一點,勉強的笑著說:“錢老板,好久不見。”
“是呀,真的好久不見了。”他一下就捉住我的手,細細的摸著,盯著我的小西裝領口,喉嚨湧動了一下。
太惡心了!
我立馬抽回了手,把文件夾推到他麵前,“我們老板讓我來的,錢老板如果看過沒問題的話,簽個字吧。”
“你現在是業務員?”他很是驚奇。
我點頭,“暫時的,我是如老板的助理。”
錢鑫拖著椅子又坐了過來,“那這次的交易是你負責的吧,秋天啊,怎麼約混越慘了,當初你就應該聽我的,你看我老婆都死這麼久我都沒找過女人,就知道”
我皺眉打斷了他的話,“錢老板,我是來談生意,不是來聽你的家事的。”
他嗬嗬的幹笑,抹了一把沒多少頭發的腦袋,“好好,我們先吃飯,吃完再談。”
他點了很多菜,全是大魚大肉,還點了一支五糧液,硬是讓我喝了一小杯。
也幸好我在過去的應酬裏練出了酒量,不然那一小杯高度白酒,也足以讓我醉的不省人事。
酒喝完,飯吃完,錢鑫也沒有要簽約的意思,反而邀請我一起去洗腳城洗腳。
迫於生活的壓力,我還是答應了。
到了洗腳城,我去前台開卡,他就站在我的身後,貼的很緊,將軍肚頂著我的後腰,一隻手假裝撫著肚子,實質上卻在悄悄的掃我的後背。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皮都要炸開了。
在他的手快要到我的屁股上時,終於開完了卡,我連忙轉身,他的手也立刻縮了回去。
服務員帶著我倆去了包房,裏麵是個雙人間,兩張看起來很舒適的沙發,還有一些美容用品。
沙發是連著的,中間共用一個扶手,錢鑫沒有坐過去,而是躺在了按摩床上,等候著按摩師。
他還招呼著我,“小秋,你要不要也做個推拿?”
我做他妹啊,明明那邊就有女賓部,這裏的隻是給那些洗完腳坐太久的人,放鬆筋骨後再走的。
他倒好,直接就當成按摩室來用。
我一陣惡心,隻想趕快結束這場交易。
洗腳小妹來了,穿著緊身的襯衫,胸脯鼓鼓的,一個幫我洗腳,一個就去幫錢鑫按背。
在這種地方,表麵是很正經的店麵,其實,很多交易都是私底下談的。
錢鑫按了一會就爬起來,坐到我旁邊,洗腳小妹跟著過來幫他洗腳時,他就拿腳趾去撥人家的胸。
我幹脆閉上了眼睛,裝作沒看到。
過了一會,聽見那個小妹說:“老板,你老婆在呢,小心他打你。”
我嗖的睜開眼,恰好聽到錢鑫嘿嘿的笑著說:“她不是我老婆,她就是個業務員來找我談生意的,來,給爺按一下手臂。”
小妹給他捏手的時候,他又借故用手肘去碰她的胸,那嘴臉,一副要立刻幹了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