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的接觸,我嗅到他身上熟悉的男人氣息。
有人說過,想忘記,想疏離,往往越是勉強自己,就越是忘記不了。
我努力過,也想跟別的男人發展,可麵對別的男人的時候,我卻總把對方幻想成了曆天珩,他簡直就像個夢魘,呼之不來,來了又趕不走。
“你搞這麼多事,無非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你成功了,你已經讓我很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他一邊說著,一邊粗魯的撕扯我的外套。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早就對你沒興趣了。”我用力的推他。
男人跟女人的力氣,永遠都不能畫上等號,特別是麵對他這麼強的男人,我的反抗簡直就是螳臂擋車。
上衣被撕成碎片,我的雙手也被固定在頭頂,根本就沒能再反抗。
“你不是想要這個嗎?你說的,這世界世界除了我能滿足你,別人都不可以。”
“你放心,你會得到很好的酬勞的,別說那區區幾百萬,就算你想回分公司當老總,我也能滿足你。”
涼薄唇的親了下來,疏離而冷漠的語氣,像一把尖刀狠狠的紮進我的心。
我慌了,開始瘋狂的扭動身子,哭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已經把一切都還給你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你放開我”
“放過你?好讓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跟那些人去開房?還是,你隻是想欲拒還迎?”
曆天珩冷笑著,扯下我最後的防備。
一陣劇痛貫穿我的全身,他毫不憐惜的頂了進來。
一切的怒火跟不滿,都在我身上瘋狂的發泄,像一頭發狂的野獸般胡亂衝撞,我的心越來越冷,仿佛這不是一場**,而是,一場酷刑。
當他離開我的身體,自顧自的整理一切時,我才幽幽的開口,“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兒子。”
曆恒宇,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他,想他圓溜溜的大眼睛,想他的小手指,想他天真的問我,爸爸什麼時候醒。
等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他才說:“想見他可以,你住進來。”
“不。”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這裏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專屬我的地方,而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場所,包括秋梅,鄭瑩瑩,還有沈紫菱,都能自由進出。
屬於我們的城堡已經存在別的女人,我根本不想住進來。
曆天珩冷漠的眼神隨著他的身子蹲下而湊近,“那就這輩子都別見他。”
“還有,別被我看到你再跟別的男人去開房,不然的話,別怪我。”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友善提醒。”
我艱難的坐起,胡亂的套上衣服,“你已經不愛我了,你還想限製我的自由,曆天珩,你真自私。”
曆天珩的蹲在我的麵前,大手覆著我的腿,又摸了我的臉,緩聲說:“我想,我已經有點愛你了,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你還是讓我有想幹你的衝動。”
我一陣窘迫,原來他一直放不開我,隻是因為我這個坑,適合他的玩意。
太諷刺了。
曆天珩輕笑了一聲,轉身進了房間拿出手提電腦,跟梁豔芬打了一通電話,然後連接了視頻網絡。
我死死的盯著屏幕,期待著恒宇的出現,過了一會,有個小小的身形出現在鏡頭的遠處,探頭探腦的朝這邊看。
“小雨。”我激動的差點又哭了,我終於看到他了,隔了幾個月,他似乎長高了很多。
他貌似沒聽到聲音,在鏡頭前跑來跑去,身後跟著一隻熊版阿拉斯加,他還騎在它的身上,笑得咯咯作響。
他看起來很開心快樂,甚至,很幸福滿足。
我一下就沮喪無比,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想念我的表現嘛,我還以為他會因為想我而變得瘦不拉幾
好不容易等到他好奇的湊近攝像頭,我剛要開口,曆天珩卻啪的一下蓋上了電腦。
我怒了,“你幹什麼,我要看他。”
“看過了。”
“我想跟他說話。”
“有機會的。”
他把電腦扔到一旁,我嚐試著去搶,他剛才沒關視頻連線,再打開應該還是在那個畫麵的。
可曆天珩就是不給我,電腦越推越遠,我整個人撲在沙發上,他後背往沙發靠背上一靠。
“啊,你要壓死我了。”我的臉被他堵在後背上,差點就窒息。
他有意捉弄我,半分都不挪開,“你還沒答應我的條件,不能看。”
“我、我答應你!”為了小魚兒,我咬咬牙,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