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天珩放下我的長發,把風筒的電線緩慢的繞到風筒上,笑著說:“我都賣給別人了,人家資金不到位,開不了工我也沒辦法。”
我很是吃驚,“賣了?”
“嗯,我一向都是這樣做的啊,你不知道,我隻是個底盤開發商,買地弄了開頭,後麵直接賣掉,現在哪個開發商還自己蓋房子?都是炒地皮,賣前景。”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做給秋梅看的?你給我的那兩張卡,其實就是你賣掉那些工地後,所有的錢?”
“聰明。”
“那你買了至盛,又是為什麼?”
曆天珩湊了過來,捉狹的笑著說:“因為,那是你開的第一家公司,我不想看著它就這麼沒了”
我麵無表情的說:“我也經營了沒幾天,感情不是很深。”
“可我需要它。”
他說的對,他的確需要一家現成的房地產公司,幫他那些地產老大顧客做銷售。
這些事他之前都沒跟我說過,我那時候還以為他在交代遺言,交代完就去自殺,害我哭得要死,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光了。
“你當時不說,我還以為你要死了。”我忍不住瞪他。
他坐到床頭,點了一根煙,看看我,“要死我也會拉著你一起。“
“神經病啊,我是你老婆。”
“就是因為你是我老婆,我才不忍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個世界上。”
他掐掉煙頭,一手將我扯了過去,我伏在他的胸膛上,抬頭看著他。
“我倆都死了,恒宇怎麼辦?他才五六歲。”
曆天珩的大手爬上我的後腦,“那小子挺聰明的,你還怕他餓死?”
我翻著白眼,“他才幾歲啊,再聰明也是小孩子,難道你要他去當乞丐?”
“那倒不用。”曆天珩拉開床頭櫃,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我,“我在很早之前就幫他成立了助學基金,如果我倆有什麼事,這個基金就會自動啟動,你完全不用擔心。”
他早就計劃好這一切,我還能說什麼?
“老婆,你放心,在離開的那段日子,我找葉飛針灸過無數次,幾乎每天都去,他說我被破壞的記憶神經已經有了反應,他還說這是個奇跡,我想,終有一天,我會想起以前的一切。”
兩人距離太近,他說話時熱氣全撲到我的臉上,我的身體一陣僵硬,他卻趁勢將推倒在旁邊,壓住我。
“放鬆點,像個木乃伊一樣,一點情趣都沒有。”他捉狹的眼光在我的脖子上流連。
“想幹嘛?我累了,要睡覺。”我說著就往旁邊滾。
曆天珩一把將我抓過來,“先搞完再睡,不然睡不著。”
“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會影響你。”
我要逃,他要幹,抓著我的腿往回拖,那兩個部位就這麼撞上了,吻合的天衣無縫,他的情緒更加高漲,三兩下就脫掉了累贅。
儲存半年的精力全發泄到我的身上,我有點受不了,哇哇大叫的打他的手。
“痛死我了,你輕點。”
“老子這不是忍了半年麼,上次回去你又冷冰冰的對我。”
“都是借口啊”
過程就不描述了,太殘暴了,老娘第二天連床都下來,兩條腿軟軟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我應該把兒子也帶回來,那樣我就有借口逃避他的“摧殘”
“來,吃早飯。”曆天珩親手把早餐送進房間,坐在那噙著笑意看我。
我拉過杯子蒙著頭,嘟囔著:“不吃,我隻想睡覺。”
“那你再睡會,我先回公司處理事情,中午一起吃飯。”
他還真的走了,等房門一關,我噌的坐起,在床上做了幾個伸展運動,活動了一下禁錮,立馬下床洗涮吃早餐。
我今天約了楊曉琳去看學校,她女兒要在這邊讀書,想找個好點的幼兒園。
加了麵,小柔姑娘並沒有來,她說是去了導師那學珠算。
“哇,還學珠算啊,用計算機就行了,考試的時候都能帶計算機進去。”
楊曉琳白我一眼,“這是國粹,怎麼能不學,跟計算機不同。”
“我更讚成小柔姑娘去學舞蹈,修身養性。”
“她也學啊,正在學芭蕾舞。”
現在的小孩可真累,恒宇都沒那麼多課上,我就讓他挑自己喜歡的去學,他就選了個畫畫。
說話間,來到了恒宇之前讀的那個幼兒園,這裏的學費貴的要命,可楊曉琳說這裏的夥食跟管理都是最好的,小柔在這裏上學她不擔心。
來到院長的辦公室,我一眼就看到了牆上的牌子。
竟然寫著鄭瑩瑩!
我拉住楊曉琳,“你看到了嗎?院長鄭瑩瑩,不會是同名同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