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午就回去。”他親吻著我的耳垂。
我瞥他一眼,“趕著回去,發泄你的獸穀欠麼?”
“憋兩個月了。”曆天珩的嘴就沒離開過我的脖子。
感覺癢癢的,酥酥的,我嬉笑著縮著脖子,伸手打他,又一次打在他的手臂上。
他嘶的吃痛,手臂縮了縮,我這才想起,他的手臂受傷還沒好。
都是秋梅那個惹禍精,如果不是她,曆天珩也不會受傷。
下午,我出院了,為了慶祝我逃過鬼門關,曆天珩特意帶我去了城裏最貴的餐廳,吃了一客日本和牛,搭配西班牙火腿,還有鬆露雪糕。
重獲新生的感覺,猶如被雷劈過的大樹,衝洗獲得生命,冒出新芽。
楊曉琳興奮的像是打了雞血,說長這麼大,第一次吃黑鬆露雪糕,感覺好奇妙。
“下次去香港,我們再吃一次。”曆天珩笑著說。
“真的?那我能帶小柔去不?”她念念不忘的就是自己的女兒。
曆天珩點頭,“當然可以,我也會帶小魚一起去,有個伴。”
楊曉琳嘿嘿的笑著看我,“秋天,你老公真好。”
“沈君堂也不錯啊,他隻是沒時間。”我白她一眼。
楊曉琳撇嘴,“他哪裏沒時間,他就顧著自己的兄弟,都不會體貼人,從來都沒說過要帶我們去哪裏玩,反正我們母女兩想去哪,他就知道給錢,從來都不主動說,我們一起去什麼的。”
聽得出來,她對這件事很是抱怨,沈君堂竟然是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麼?
以前認識他的時候,感覺他還挺奈斯的呀,又風趣又風流,沒想到年紀大了,反而變得這麼無趣。
“我有空就說說他,讓他多陪陪你們。”我義憤填膺的戳著碟子。
楊曉琳搖搖頭,“算了,他就那樣,我能跟著他過完這輩子,我也心滿意足。”
沈君堂是她的男神,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跟他結婚生子,現在做到了,我卻覺得她一點都不快樂。
曆天珩難得的出聲安慰,“那小子就那樣,不懂怎麼討好人,習慣就好了。”
我卻不這樣認為,以前跟沈君堂相處的日子裏,他對我貼心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感覺超過了一個朋友應該做的。
在離開曆天珩的那兩年,沈君堂雖然不是時時刻刻都陪伴著我,可也每天一個電話打來關心我,風雨無阻,無論多晚,也無論多忙,他都會打過來。
那時候的他,跟現在的他,一點都一樣。
吃過飯,歐陽載著楊曉琳把他送回家,我跟曆天珩在街上走著,十指相扣,幸福滿滿。
高燒雖然退了,可我還是有點鼻塞感冒,回到家,曆天珩並沒有獸性大發將我推倒,而是拎著我進了浴室,放了滿滿一缸熱水,將我放了進去。
“坐著,我幫你擦背,出身汗。”他手臂上搭著毛巾。
我一看,笑了,“要是澡堂子裏有你這麼帥的搓澡工,生意一定很好,每天都被女人塞爆門口。”
曆天珩瞪我一眼,轉到我身後,用力搓著我的後背,“你以為誰都能享受老子的服務?換成是別人,老子看都不看一眼。”
“輕點,痛。”
他放輕了力道,我又說:“沒人要你伺候呀,我意思是說,那些女人都爭著幫你搓背。”
“那還差不多。”
他往我後背澆了點熱水,毛巾一下一下的搓著,“之前說去旅遊的事,現在可以去了吧。”
“嗯,不過,我可不可以提個要求?”
“說。”
我猶豫了一下,“我想跟沈君堂一家子一起去,就去兩天,時間長了我怕耽誤兩個小朋友的學習。”
“聽你的,你想去哪?”
最後的決定,是去泡溫泉,曆天珩笑我,說大熱天去泡溫泉,是不是嫌自己胖了,想出汗減肥。
我其實還滿喜歡安靜的環境,青山綠水,環境清幽最適合我。我決定去的山莊,很多退休工人在那邊度假,夏天避暑,冬天回歸,很適合養老。
把這件事跟楊曉琳一說,她立刻就同意了,還問我要帶什麼去。
我說帶兩套衣服,泳衣就行,那邊管吃管住。
她嗷嗷叫,“那我豈不是像個女王一樣,不用做飯洗衣兩天,還能泡溫泉變美美的。”
我隻能幹笑。
已婚婦女,家務事不斷,誰都想一個月裏有那麼幾天是屬於自己的時光,我這樣的安排,正合她的心意。
目前來說,她的生活條件還不能活的很瀟灑,沈君堂的健身房貸款開的,每個月還要還貸,曆天珩曾經想要幫他,甚至,投資給他,可被他拒絕了,大概是拉不下那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