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明白,隻是此事總該有個進益才是,否則豈不是微臣失職,請聖上示下!”白慕容頭看著慕容海的臉色說到。
慕容海沉吟良久才到:“朕宣召雲半城入京麵聖,他隻身而來,如今西北國門仍舊掌控在雲家手中,咱們晾了雲半城多日他倒是悠哉悠哉,好似沒事人一般,卻不知是否包藏禍心了!”
“聖上明鑒,微臣這些日子也與雲半城接觸了幾次,他平日裏無事倒是喜歡去魏王府中賞花飲酒呢!”白慕容試探著說。
慕容海猛然抬起頭來,可是話未出口,又緩和了臉色說:“魏王向來自律,朕是信任的,若非這雲半城卻要從中蠱惑魏王嗎?”
“微臣該死,微臣哪敢非議魏王,隻是雲半城經常出入軒轅府,微臣不過是實情奏報而已!”白慕容的冷汗涔涔而下。
慕容海冷笑了一聲說:“罷了,經常出入魏王府也非見得就是有什麼瓜葛,你近來也不是偶有進出魏王府邸嗎,有是還是夜間前去,朕倒是覺得此種行徑比雲半城還要奇怪呢!”
白慕容大吃一驚,原來自己的行蹤都在皇上的眼線之下,她卻原來對自己也從未完全信任,想到此處心中一寒,幸而麵上沒有表露出來。
慕容海起身說到:“程毋庸,傳膳!”
白慕容這邊是皇上叫自己告退呢,趕緊跪下說到:“微臣告退!”
慕容海也不說話,白慕容就慢慢退走,出了禦書房才又重新擦了擦滿頭汗水。
武雨回到府邸慕容裳已經等在正廳中了,武雨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這個瘋丫頭又來了,她不是已經看中了雲半城了嗎,難道是自己到宮中求皇上賜婚的事她已經知道了,特地要來和自己鬧上一場的嗎?
“表兄!”慕容裳一眼看見武雨就從房間中飛跑出來站在他麵前咫尺之間,嚇的武雨連連後退了三步才站定。
“你怎麼又來了,你若是不知道雲統領在那間驛館我可以著人幫你打聽!”武雨皺著眉頭說到。
慕容裳聽到雲半城的名字之後麵上不由得一紅,武雨看在眼中,用手中折扇指著慕容裳的鼻子說到:“看看,看看,聽到他的名字就害羞了!”
忽然想起自己來找武雨是有正事的,慕容裳趕緊正色說:“好了,表兄不要打岔好不好,我今天來可是有正事呢!”
武雨茫然點頭說:“好啊,既然是有正事就好好說吧,我洗耳恭聽。”
慕容裳還沒說話就對著武雨伸出手來說到:“還回來吧!”
武雨更加詫異,她這是要問自己要什麼呢?他攤開雙手問到:“你這是要什麼呢?”
“表兄,你可是還記得我當初送你的玉墜,看,就是你扇子上的這隻,你還給我吧!”慕容裳的手執著地伸著。
武雨晃動著扇子,看著那枚玉墜悠悠說到:“不過是一枚小小的玉墜而已,也不是什麼稀世之物,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小氣了?”
慕容裳麵露難色,好像不知從何說起,可是看著武雨的神色,若是自己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恐怕這玉墜就要不回來了。
“表兄真是忘記了,這玉墜雖然不是什麼稀世之物,卻是我慕容家的家傳之物,說來共有三對,其中一對是當今聖上和先帝爺的定情之物。”慕容裳悠悠說到,好像是在說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武雨也是不傻,頓時聽出了其中關竅所在,他頓時露出好奇之色問到:“如此說來這是一對,你自然也有一隻了,還有第三對呢?”
“第三對自然是我父母的定情之物,不過現在已經傳與我兄長了!”慕容裳撅著嘴說到,她好像隻關心自己這對,對於別人的都漠不關心一樣。
武雨就解下扇墜來遞到慕容裳的手中說:“君子成人之美,不奪人所愛,隻是那雲半城不用扇子,給了他吊在戰刀之上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表兄,你胡說什麼呢?誰就要將這玉墜送與雲半城了?”慕容裳急於辯解,武雨卻擺動著扇子示意自己並不願意聽,也並不相信。
慕容裳知道這麼僵持下去還不知道武雨會說出什麼話來呢,於是就頓足說到:“我才不要聽你胡說八道呢,告辭了!”
武雨見慕容裳一溜小跑出了軒轅府去了,他長舒了一口氣說:“以後怕是她再也不會到這裏來煩我了吧!”
正是鬆了一口氣,不想武田卻從後院出來,見到武雨趕緊過來行禮說:“公子麵聖回來了,事情可是與老奴猜測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