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半城狐疑看著白慕容,他自己竟然會想到行刺他的是什麼人?雲半城笑說:“相爺隻管吩咐了,屬下這便去軒轅府中,回頭就為相爺專程辦了這事!”
白慕容點點頭說:“那刺客傷勢明顯,耽擱個一時半會也毫無掛礙,無妨,你先去軒轅府中,而後就代本相走一趟大理寺,卻瞧瞧那嚴晟現在何處,都在做些什麼?”
雲半城不由得失笑說:“相爺是否過於緊張了,那嚴晟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罷了,相爺也不是瞧不出來!”
“人不可貌相,雲統領這話也領會不來嗎,而且此人來曆不明,又是在本相遇襲左近生活了多年之人,想要本相就此放鬆對於此人警惕是萬不可能的!”白慕容冷笑說到。
雲半城仍舊是不能相信,白慕容就笑說:“這事情也無需統領為難,方才本相與那賊人交手之時劃傷了他的手臂,統領前往大理寺隻管查驗了嚴晟右手手臂即可一目了然了!”
至此雲半城也是無話可說了,於是躬身到:“屬下遵命便是,隻是這裏善後事宜”
“你一切都不必過問,本相自然會著人清理了,你速速去了就是!”白慕容擺手不耐煩說到。
雲半城隻得上馬去了,白慕容看著狼藉景象心中憤然,隻是無明業火也不知該向誰發。
再說雲半城出了巷子,策馬朝軒轅府而來,到了門前仍舊心不在焉,侍衛們請了他進去,雲半城見軒轅雨早已在院落中候著自己了,趕緊上前行禮請安!
軒轅雨笑著擺手到:“還是免了吧,這些虛禮都是人前做給人看的!”
他本想一句玩笑緩和一下氣氛,不想看到雲半城臉色始終沉靜如水,不由得有些好奇問到:“統領可是有什麼心事?”
雲半城恍然醒悟,笑了笑說:“沒有什麼,可能屬下有些忘情了!”
軒轅雨從袖中掏出一個手本來說:“統領關於野原軍鎮守西域的手本本王已然看過了,自是老道的很,想必呈與聖上也是即刻就能批複下發的,統領何須親自再跑一趟?”
“此乃屬下本分,王爺謬讚了!”雲半城勉強一笑說。
軒轅雨愣了一下才到:“若是本王沒有猜錯,隻怕統領還有要事在身,若然如此的話本王就不留你了!”
雲半城立時躬身到:“不瞞王爺,就在須臾之前相爺在兵部不遠處的小巷中遇襲,相爺正著落了屬下來追查呢!”
軒轅雨頓時來了興致,不過仍舊是不露聲色地笑了笑說:“這話倒是奇了,緝捕之事乃大理寺職責,相爺緣何非要來難為統領?”
雲半城想到既然自己已經開了頭,想要就此打住也是不可能的,於是笑說:“這事情卻牽涉一個人,大理寺隻怕也是難為,倒是屬下來查時要好一些!”
他還要說下去,外麵家丁進來奏報:“王爺,少卿大人帶著寺丞,寺正到了!”
雲半城一愣,本來自己還要到大理寺去的,如今看來倒是不用,這大理寺三位堂官都到了軒轅府了,卻是省了自己再跑一趟,隻是自己這話還沒有說清,若是一時追問其嚴晟來,也不知道軒轅雨會做何想法呢!
他本相趁機趕緊將白慕容的意思說了,可是軒轅雨卻笑著朝門前而去,他也隻好隨後跟隨了!
果然就見蘇芸帶著嚴晟,嚴宓到了,雲半城就在軒轅雨身後沒有說話。
“原來雲大哥在此呢,可是有要事與小雨哥哥計較,咱們今兒是來瞧武大叔的!”蘇芸笑顏如花說到。
雲半城訕笑到:“也無甚要緊之事,有些兵部的公文需要王爺示下了,因而為兄過來知會王爺一聲。”
軒轅雨笑對嚴晟到:“依照嚴大人吩咐,今兒的藥已經著人服侍武田服下了!”
嚴晟立時回應說:“那自然是好,下官這便過去再為武大叔施針一次!”
眾人也不說話,就隨著嚴晟朝客房而去,進了客房嚴晟依舊讓嚴宓準備了臉盆,自己取出銀針來為武田施針。
軒轅雨這才想起雲半城方才的話來,於是問到:“統領不是說還有事情要追查嗎?”
雲半城搖頭輕聲說::“如今倒是不急了,咱們且等嚴大人為武田用針之後再說。”
軒轅雨隻是以為雲半城對於武田傷勢也是關切,就點點頭不再說話,眾人轉頭去看嚴晟,雲半城冷不丁發現嚴晟裸露出的右臂上竟然包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