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武田的辯解(1 / 2)

蘇芸轉身朝正廳而去,武田緊隨其後,蘇芸見左右無人,這才笑著問道:“武大叔什麼時候痊愈的,蘇芸倒是不知呢!”

“回少卿大人,老奴正是今日午後承蒙嚴大人又一次施以針灸之術才醒轉過來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夫的醫術較之嚴大人仍是略遜一籌呢!”

蘇芸見武田稱讚嚴晟,說來也是由衷之言,於是就笑說:“在下當初也是見嚴大哥醫術不錯才會將他帶入京師來的!”

武田笑了笑,蘇芸這才想起嚴晟入京之時武田就已經昏迷了,如此說來他與嚴晟並不熟識,於是笑說:“那武大叔定是在今日見到嚴大哥了,他為人倒是還算恭謹!”

武田搖頭歎息說:“少卿隻怕是要失望了,老奴並沒有見到嚴大人的廬山真麵目,隻因嚴大人行色匆匆,救治了老奴之後就回了嚴府去了,因而老奴未曾見過嚴大人!”

如此也是說得過去,蘇芸笑著點頭道:“說的也是,嚴大哥擢升吏部主事,說起來今兒倒是要到嚴府去收拾行裝的。”

武田應了一聲,蘇芸就示意武田坐下來,自己則意味深長看著他道:“武大叔的身子骨確乎硬朗呢,臥床這許多日子,而今走起路來倒是步履生風,一點也不像是久病之人!”

蘇芸的語氣沒有絲毫懷疑的意思,可是這話語本身就是極強的懷疑,武田笑了笑說:“少卿哪裏知道老奴平日裏是最注重保養的,而且老奴也毋庸諱言,老奴本身就武功高強,這點小傷對於老奴來說並算不得什麼!”

蘇芸點了點頭,如今和武田一起討論這些事情根本就是毫無意義,她悠悠問道:“武大叔可否說與蘇芸聽聽,西域途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武大叔又是怎麼受傷的?”

武田悠悠歎息了一聲說道:“少卿見問,老奴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是老奴怕少卿聽了會覺得枯燥乏味!”

蘇芸嗬嗬輕笑說道:“武大叔卻不知呢,蘇芸的遭遇也是枯燥乏味的很,可是這些事情卻是能解開蘇芸心中疑問,因而武大叔就仔細說來就是了!”

“也罷,那日老奴在驛站後的山林專等少卿與嚴宓的訊號,卻是久等不來,老奴警覺可能大人們是夜間匆匆走了,想來這些倒是附和相爺脾性,老奴趕緊從後追趕!”武田好像陷入了回憶之中。

蘇芸點了點頭,她就知道武田不會傻呆呆地等在山林之中的,於是就示意武田繼續說下去!

“老奴星夜兼程,倒是在不遠處一片密林中聽到了喊殺之聲,隻是老奴趕到的時候少卿早已不見了蹤影了!”武田愧疚說道。

蘇芸擺手笑說:“說起來也是怪不得武大叔,彼時蘇芸與宓兒的馬匹受驚,便是武大叔趕到了也是無力回天了!”

武田趕緊笑著點頭說:“老奴本想現身救助九皇子,少卿大人也是知道,老奴離京便是奉了魏王之命保護九皇子周全的。”

蘇芸沒有說話,自然是用沉默告訴武田繼續說下去!

“少卿大人猜猜老奴看到了聽到了什麼?”武田饒有興味地看著蘇芸問道,蘇芸茫然搖了搖頭。

武田笑說:“老奴看到相爺正與一位蒙麵人密談,至於說的什麼老奴身處有些偏遠,因而沒能聽到!”

蘇芸不假思索說道:“這話是否可信呢,畢竟當時九皇子仍舊與相爺一處!”

武田打了個哈哈道:“說起來老奴早已料到少卿會這般問的,彼時相爺也是裝作馬兒受驚,孤身一人跑到了一個無人之處,恰巧就是老奴藏身之處不遠!”

“無論他們密謀什麼,最終卻是沒有加害九皇子,說來白慕容倒是並沒有要對九皇子怎樣!”蘇芸不禁悠悠說道。

武田搖頭笑說:“少卿此言差矣,老奴的意思是,本來相爺早已預謀要加害九皇子的,隻是少卿與嚴大人失去了蹤跡,這事情反而不好辦了!”

蘇芸恍然大悟,點點頭說:“自是不會錯了,若是在下與宓兒在時倒是可以做個人證,這九皇子遇害乃是亂黨所為,而非他白慕容舉動,說起來很有道理!”

武田附和說道:“少卿聰慧,老奴就是這個意思!”

蘇芸再次茫然點頭,想了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一切都是順暢,唯一一個疑問卻仍舊是在武田身上。

武田自然不會錯過這一點,就點頭說:“想必少卿已經想到了,,老奴為何會受傷,正是相爺與那人分手之後,老奴竟然沒有想到原來那蒙麵人武功絕不在老奴之下,他早已發現老奴蹤跡,隻是一直不曾聲張,專等相爺走後他先是假裝離開,而後卻又繞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