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在我心裏你是一代英豪,沒有誰比你更適合。等下我拖住他們,你盡快回去部署別讓別人捷足先登了。”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對自己做作浮誇的表演吐槽了無數遍,對著這麼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吹彩虹屁真是難為她了!
兩個人交談著,很快便出了皇城,疏狂等人也先後到了。
“這下你可以交出來了吧!”江焱皺眉問道。
“當然可以!”步瞑說著給了冷石一個快走眼神,冷石神色幽暗不明,最終選擇了悄然離去。
冷石走後,她從懷裏拿出另外一個玉壁,佯裝悲戚哀怨,“唉,事到如今我隻希望能用這玉壁換我一命。”長歎一口氣,聲音訝然,“嗯?冷家主呢,他怎麼不在場做見證?難道真先走一步,想捷足先登?”
“什麼?”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我也不知道,剛才在路上他說隻有他配當天元之主,還說你們都隻配做他身後的走狗。他遂了我的願是故意將你們騙到城郊,自己先一步部署。”她說的情真意切,字字懇切,在場的人越聽越氣憤。
江焱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一把搶過她手裏的玉壁,飛身離開,既然是他冷石無義在先,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見此,步瞑佯裝大失所措,眼眶紅了一圈,捶胸頓足,“我的傳國玉壁啊,江家主,你怎麼這麼自私,說好了一起選一個賢能者繼位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皆是一黑,說好的共謀大業,他冷江二人怎可過河拆橋?特別是疏狂此刻更是怒火攻心,轉身便追了上去,他肯派瑤台宗的弟子前來助陣是給他們麵子,如今到好,活生生被擺了一道,怎麼樣也要討個說法。
主心骨一走,跟來的人三三兩兩的離去,此刻大家心裏都隻有自己的皇位權利,早就將步瞑這個落魄皇帝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唯獨藍欽、易江川久久不肯離去,目光死死的盯著步瞑,如同看著自己獵物的猛獸。
“二位不趕快前去分一杯羹,留在這裏做什麼?”
藍欽雙手抱胸,眸色探究的看著她,“留在這裏當然是看看你還有什麼花言巧語。”她從頭到尾都表現的滴水不露,每分情緒都恰到好處,他總覺得這一切有詐。
“如今整個皇城都在冷江兩家的手裏,藍二爺就不怕他們將你的那份一並吞沒?”
藍欽眼眸一眯,想了想轉身離去。
步瞑看著他的背影但笑不語,從懷裏拿出半塊玉壁,對著易江川說道,“其實我手裏這半塊玉壁才是真的傳國信物,另一半早就被我的老祖宗帶到墓裏去了,我現在把它交給你,以此為交換,換易愛卿誠心助我匡複步家江山。”
易江川眯眼看著她,沉吟道,“陛下,何出此言?”
“不必叫我陛下,我的江山都亡了,日後還得仰仗你呢!”
“你究竟想幹……”
話還沒說完,藍欽去而複返,大笑道,“我就說你從頭至尾都麵麵俱到,原來真正的玉壁根本還在你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