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總統套房。
霍建燁叫來醫生給她打了一針,喬繁花的意識逐漸恢複。
“喬繁花,你真夠賤的。”
無情的聲音讓她一陣哆嗦。
喬繁花看了眼被捆在角落裏的傅曾,急忙向霍建燁解釋:“你聽我說,不關我哥的事情,是我在酒吧裏被人下藥了,哥他是為了幫我。”
霍建燁揮開她,眼前盡是她去親吻傅曾的畫麵,揮之不去。
他抬腳狠狠踹向傅曾,似笑非笑,“你當這個男人是你哥,他卻想睡你。喬繁花,你那麼聰明的女人,不會不明白他對你的心思吧?”
喬繁花瞳孔一縮。
她知道傅曾不隻把她當妹妹,可他從未對她做過任何超出兄妹之間的事。
她是個孤兒,不希望失去傅曾這個親人,可這層紙卻被霍建燁毫不留情的捅破。
“我隻當他是我哥。”喬繁花一臉倔強。
“哼。”霍建燁冷笑,踢了踢直冒冷汗的傅曾,“喬繁花不過是我玩剩下的破鞋,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考慮送給你。隻要你說一句,‘喬繁花,是個不要臉的臭表子,四處勾.引男人!’,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就是你的了,這筆交易相當劃算。”
喬繁花手指寸寸收緊,攥的骨節發白。
傅曾見不得喬繁花受辱,怒罵道:“霍建燁,你犯什麼渾?繁花清清白白的跟著你,你怎能如此傷她?”
“你不是愛她麼?”霍建燁眼神暴虐,“詆毀她一句,你就可以得到她了,你還猶豫什麼。”
“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繁花錯看了你。”
傅曾恨不得衝過去撕碎霍建燁醜惡的嘴臉,奈何四肢被綁,有心無力。
喬繁花麵色慘白,“霍建燁,羞辱我,有意思嗎?”
她做錯了什麼。
他憑什麼要這樣對她。
霍建燁眸中一片陰鬱。
錯的明明就是她,怎麼反倒像他做錯了。
即使被下藥了,就可以勾.引其他男人了,不能忍著等他救她?
“給我狠狠地招呼他。”
她都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他卻舍不得再打她,隻能將氣出在傅曾身上。
兩個保鏢衝過去對著傅曾拳打腳踢,招招見血。
喬繁花看的心懼,猛地撲過去抓住霍建燁,祈求道:“別打了,放了我哥,你想怎樣就怎樣,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想羞辱我就隨便羞辱,我絕不會有怨言。”
傅曾,是漫長孤兒院裏帶給她唯一溫暖的人,是她的至親,不能出事。
“像妓.女一樣勾.引我,你也能做到麼?”霍建燁笑的邪惡,“當著你哥的麵。”
他故意將‘你哥’二字咬的頗重。
“繁花,不要,哥不疼,真的不疼。”傅曾被打的奄奄一息,卻仍向她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
喬繁花明白了。
霍建燁就是要折辱她,當著愛慕自己的男人麵,當著一屋子保鏢,徹底摧毀她的自尊。
“如你所願。”
喬繁花紅唇輕啟,雙手纏上男人的脖子,笑的風情萬種將唇奉上,用力的吻著他。
霍建燁揮手撕掉她的上衣,露出潔白如玉的裸背,寒氣襲來,喬繁花冷到了心底,拋開可憐的自尊心,瘋狂的親吻著霍建燁。
她吻的賣力,可霍建燁卻如石雕無動於衷,眼神一片清冷。
半晌,他推開她,嗤笑:“真夠下賤,可想而知,你在床上有多騷有多浪。”
這一幕,刺痛了傅曾的心,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孩被人肆意侮辱。
他拚命的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開身上的繩索,也躲不開那些密集的拳頭,他這個哥哥真沒用。
“出去。”
霍建燁嗬退保鏢,卻將傅曾留下。
他衝著傅曾輕蔑一笑,然後抱起喬繁花粗魯的扔在沙發上。
“別,求你別當著我哥的麵。”喬繁花所有的堅強被撕開,無助的哭泣哀求。
霍建燁視而不見。
綿薄的衣服阻擋不了霍建燁的進犯,此刻的他,就像發狂的雄獅,蹂.躪著落入獅口的食物。
耳畔是蝕骨銷魂的呻銀聲,眼前是重疊交纏的人影,像錐子一樣狠狠刺入傅曾的心髒。
“變態,混蛋,畜生!”
傅曾無力的咒罵,崩潰不已,他深愛的女孩被人如此糟蹋,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喬繁花羞憤欲死。
被霍建燁翻過去折過來,折騰了好久,她忍受不了哀求他,卻隻換來他更凶狠的折磨。
這個男人是無情的,也是最有情的。
他的無情給了她,而有情卻給了蘇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