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老爺將手中的驚堂木一拍,說道:“堂下原告,說說你的冤屈。”
“老爺啊,我們的小外甥被那個女人給騙走了!”
“老爺啊,求求您給我們做主啊,把我們可愛的小外甥給要回來啊。”
“老爺啊,他爹娘臨死的時候,將他托付給了我們,我們膝下無子女,就當他是我們親生的一樣啊。”
“老爺啊,請您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女人,讓她賠償我們一千兩銀子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直到縣官老爺狠狠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兩人才趕緊停了下來。
縣官老爺說道:“被告,你有何話說?”
茉莉淡淡地說道:“老爺,這兩個人說話完全是胡編亂造的,我收養小包子,完全是因為,他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孤兒。”
他舅母說道:“你胡說,小包子是我們最疼愛的!”
小包子說道:“大老爺,您聽聽我的話吧。”
縣官老爺點點頭,說道:“小包子已經有六七歲,已經能分辨出是是非非,你就說說看。”
小包子說道:“大老爺,我爹娘死的時候,將我托付給了舅舅和舅母,誰知道這兩個人來了之後,對我拳打腳踢,家裏麵所有的活都要由我一個人做,後來更是狠心將我趕出去,沿街乞討,每日乞討得到的銀錢,要交給他們!至於打罵,更是罄竹難書,他們兩個人實在是太黑了心腸!幸好,我老天爺可憐我,讓我遇見了我娘和我姐姐,她們對我,比我親生的爹娘還要好。”
他舅母馬上就叫道:“你這個小兔崽子,你被這個女人給吃了什麼**藥了?”
茉莉說道:“事實是什麼樣子的,一會大老爺定有定奪。”
小包子說道:“大老爺,現在小人想要告狀。”
縣老爺說道:“你要狀告什麼人?”
小包子用手一指舅舅舅母,說道:“他們!”
“告他們什麼?”
“告他們霸占了我爹娘留給我的房子,請求大老爺將他們趕出去!將我爹娘留給我的宅子還給我!”
小包子的話音剛落,他舅母就叫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你說什麼?你居然想要從我們手裏麵搶走房子?”
他舅舅也叫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縣官老爺一拍驚堂木,說道:“放肆!本官這裏有記錄,你們現在住的宅子本就是小包子父母的宅院,他們將孩子托給了你們,你們居然這樣對待小包子!”
小包子的舅舅說道:“沒有啊,真的沒有的事情,我們一直都是待他如親生啊!”
縣官老爺說道:“哼,是不是如親生,一會就知曉,傳證人!”
外麵走進來了幾個證人,竟然是賣包子的老頭子和幾個商販。
幾人一走進來,就跪在地上,說道:“草民見過大人。”
“你們說說看,這小包子的舅舅和舅母平日裏是怎麼對待他的?”
老頭兒說道:“回稟老爺,這邱老虎和邱張氏兩個人平日裏對小包子是又打又罵,甚至幾天都不給他飯吃,都是小民和這幾個老鄰居,可憐這孩子,每天給他點飯吃,才沒被餓死。”
其他的幾個人也說道:“是啊,老爺,我們能作證,這兩個人良心被狗給吃掉了,平白無故地占了人家的宅子,還不好生地對待人家孩子,別說是親戚了,就算是不相幹的人,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也該是知道感恩的。”
邱張氏蹦了起來,叫囂著說道:“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居然敢這樣胡說,哼,你們那隻眼睛看見我們虐待小包子了?”
小包子說道:“舅母,你天天用針紮我,我身上還有傷疤!”
邱張氏說道:“傷疤?哼,那肯定是你被她給紮的,現在想著賴在了我的身上!”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茉莉,那樣子恨不能將茉莉給吃掉一般。
縣老爺將驚堂木一拍,說道:“公堂之上居然如此放肆,來人,杖責二十!”
“威武”
邱張氏嚇得哇哇叫,但是,衙役們已經將她用棍杖按倒,毫不留情地打了二十大板,打得邱張氏鬼哭狼嚎,淒厲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縣衙。
這時候,來的那幾個人中,有一個老者說道:“老爺,我是這附近的郎中,我可以作證,小包子確實被人用針紮過,還曾被毆打。”
小包子說道:“是的,如果是不是郎中爺爺救了我,我怕是早就已經死了!都是他們兩個人,虐待我,毆打我,就想著我死了,我爹娘的宅子就永遠都是他們的了!”
在一係列的人證之下,小包子的舅舅和舅母也囂張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