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梵音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雷洛寒了,如果不是屋子裏還殘留著淡淡的酒氣,她幾乎要以為昨晚去從歐陽手裏把雷洛寒接回來是一場夢了。
雷洛寒去哪裏了呢?難道又出去鬼混了?
楚梵音皺起眉頭,穿上衣服,做了個簡單的洗漱,然後就下了樓。
走出大廳,來到院子裏,楚梵音遠遠地就看到了兩個正在那裏聊天做晨練的男子。
一身運動裝英姿勃發的戰亦風,還有同樣運動裝卻顯得更加平和的雷洛寒。
楚梵音抿了抿嘴,然後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再看,依舊是英姿勃發的戰亦風,還有平和淡然的雷洛寒。
楚梵音不解的皺起眉頭,依照她對這兩個男人的感覺,明明是戰亦風平日裏待人較為溫和,雷洛寒是較為英朗的男子,更加英姿勃發一點,怎麼今兒感覺兩個人跟靈魂互換似得,氣質都調了個個。
想到這裏,她不禁趕緊上前,大聲的喊了一句,“喂。”
她這一聲,沒有點清楚喊誰,所以兩個人同時回了頭。
戰亦風看見她,便是淺淺的微笑,而雷洛寒回過頭,卻隻是一張沒有表情的俊臉。
這種感覺就好像戰亦風是她老公,而雷洛寒隻是她老公的朋友一般。
這種怪怪的感覺籠罩在她的身邊,讓楚梵音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強忍著這種不自在的感覺,走上前,挽住雷洛寒的胳膊,然後笑著對戰亦風道,“沒想到你們都起來了,想吃點什麼,我去做。”
這算是最合理的應對方法吧,畢竟雷洛寒是自家老公,而戰亦風是客人。
不過讓楚梵音驚詫的是,麵對她親昵的行為,雷洛寒不動聲色的掙脫開了她的胳膊,然後淡淡的道,“什麼都可以,你們聊吧,我去準備一下待會去公司帶的東西。”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語氣,那行為,好像比戰亦風更加的客氣。
楚梵音呆在了原地。
剛才她就是抱著賭的心態對雷洛寒親密,在經過兩天的冷戰之後,她不敢肯定雷洛寒是否還會溫柔的對待她,不過她想賭一次,賭雷洛寒還愛著她,寧肯冷戰也不舍得對她冷麵相對。
但事實證明,她輸了,輸的特別徹底。
看著雷洛寒冰冷又無情的背影,以及快速的仿佛躲避病毒一般的步伐,楚梵音紅了眼眶。
“梵音你和洛寒”戰亦風縱然再不敏感,也能察覺出不對勁,更何況,他本身就不是個遲鈍的人。
剛才和雷洛寒說話的時候,就感覺這個男人客氣的緊,讓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所以隻能強行壓著內心的好奇心。
後來看到楚梵音,剛開始戰亦風的心是比較雀躍的,後來看到楚梵音直接挽著雷洛寒的胳膊對自己說話,他的心就沉了下去。
終究雷洛寒才是她的男人,所以她的客氣是給自己的,而她的親昵是給她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