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川插手而立,神情倨傲。
他冷冷看著高個黑衣男人,語氣冷漠,聲音瘮人,“你是哪個報社的?”
男人被簡川看得發毛,支吾著半天說不出個一二三。
大家都直盯盯看著他,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饒是他後台再硬,眾目睽睽之下,也覺得現在不溜走的話,等一下,輕則被唾沫淹死,重則被拳頭打死。
他眼神閃躲著,想趁大家不注意,轉身溜走。
他這樣的菜鳥怎麼能夠逃過簡川的法眼。
隻見,簡川一個箭步上前,大手一揮,就將這個男人瞬間摁到在腳下。
動作之快,令人乍舌。
他反扣起這個男人的雙手,大腳狠狠踩在這他的臉上,“想溜,也沒打聽打聽爺的厲害?”
“饒命啊,饒命啊!”這個男人發出痛苦的聲音。
“說,誰派你來的?”簡川腳上的勁兒更大了。
這個人在重碾之下,立馬鼻子流血,模樣慘極了。
他吭吭哧哧地,垂著頭,緊緊閉著嘴巴,半天也不說話。
簡川氣極而笑,“行啊,倒是有點血性。”
蘇蔓在台上,叫了一聲,“阿川。”
簡川鬆開腳,“在這給我老實呆著,聽見沒?”
說完,眼神一掃,之前在招標會上出現的神秘男人立馬現身。
“看著他。”簡川吩咐道。
神秘男子點點頭,負手而立,站在一邊。
這一站,看似無意,卻擋住了所有可能逃走的方向。
簡川如從天而降的天神,大步流星,堪堪走到蘇蔓麵前。
星眸裏一抹亮眼的光芒,直直看到蘇蔓的心裏。
“你怎麼來了?”蘇蔓仰起臉,俏聲問道。
自從上次在飯桌前,麵對簡川的質疑,她憤然離席,已經過去數日。
簡川抿著唇,並不說話。
他拉起蘇蔓的手,至唇邊,柔柔地看了她一眼,一低頭,薄唇拂過手背,如蜻蜓拂過水麵,隻是一點碰觸,就蕩起層層漣漪。
蘇蔓定定看著簡川,饒是知道這是做戲,為什麼心裏竟是一暖。
“來,”簡川拉著蘇蔓的手,共同轉向在場媒體。
“有些人,做事太過分。”簡川一開口,冷冷的語調就把全場的氣氛給凍住了,“顛倒黑白,混淆是非,隨意捏造,歪曲事實。”
他心疼地看了一眼蘇蔓,“有本事明著來,暗箭傷人,算什麼男人?”
男人?在場媒體們都心知肚明地猜到背後指使的人是誰?
“汙蔑一個女孩子的名譽,這是什麼?是下作,是無恥。”簡川環視四周,聲調冷硬。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簡川雙眸結冰,拿出一疊紙來,“我想大家肯定對我手裏的東西感興趣。”
媒體們紛紛給簡川手裏的東西一個特寫。
“當我看到的時候,簡直想戳瞎我自己的雙眼。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泯滅人倫,不知廉恥的人。”簡川痛心疾首地甩動著手裏的東西。
蘇蔓不知簡川壺裏賣的什麼藥,悄悄問:“你到底拿的什麼?”
簡川轉過臉,薄唇擦過她的耳邊,“替你報仇的終極武器。”
蘇蔓睜大了雙眼,眼底一抹震驚。
簡川輕笑一聲,轉身說道:“我都替你們想好了明天的頭條標題,文藝一點呢,就叫《多情妹妹勾姐夫,可憐姐姐空等人》,若是還嫌不夠賺人眼球,也可以寫成《秦家有郎有怪癖,專挑妻妹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