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自己,心寬鬆了一些。
“我想請你勸勸媽。”蘇蔓愁眉苦臉地說。
蘇蔓為難地擰著眉毛,“莎莎,這件事情,我不好開口啊。”
“為啥啊?”蘇莎一把拽住蘇蔓的胳膊。
蘇蔓心裏泛起一陣惡心,不動聲色地抽回了胳膊。
“按理說,大人的感情事我們做小輩的不該置喙。”蘇蔓慢條斯理地說著。
“姐姐,你都不知道,我媽為了那個小白臉,都要跟我斷絕母女關係。簡直是見了鬼了。”一張美臉因為氣憤變得扭曲。
“不過呢,既然你都說了兩次了,我們或許可以一起見見你口中那個小白臉。見了以後我們再商量對策。”蘇蔓出主意道。
“姐姐,叫他有什麼用,汙了我們的眼睛。我的意思是找人查查他,像這種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就是個慣犯。等把他的原形翻出來,看我媽是信他還是信我?”
蘇蔓心裏暗笑,我怎麼可能讓你查到?
“查到也沒用!”蘇蔓嗬嗬笑道。
“你覺得你媽會信嗎?”
蘇莎一想,原以為這次小白臉和老媽吵架,兩人肯定鬧掰。誰知道,這幾天沒了小白臉陪伴的老媽,喝酒買醉,痛不欲生。看樣子再忍個幾天,老媽就會低三下四地去求人家回來。
這幾天她在家都被當做透明人,稍微提一下這件事情,老媽都會大發雷霆,狂罵不止。這種日子簡直不能忍受。要不是沒地方去,她才不要在家呆著。
這樣一想,她感覺老媽已經深陷其中,著了魔。估計就是證據清清楚楚地擺在她麵前,她都不會相信一下下。
蘇莎遲疑了一會,又狠狠說,“再不行,找人狠狠打他一頓。再警告他,要是敢再來找我媽,打斷他的腿。”
“行了吧。”蘇蔓忍不住嗤笑一聲,“這是法製社會,打人不犯法啊?關鍵是他要是借此由頭,更加變本加厲地纏著你媽,說你是背後主使,你覺得你媽會不會把你的腿也打斷?”
蘇莎一下子傻眼了。
文也不行,武也不行。那可怎麼辦?
蘇蔓在心裏冷笑一聲,大網已布,就看她心情,在什麼時候,以什麼形式收網。
“下周日,我和你姐夫訂婚,回去告訴你媽過來參加。我就不送請帖了啊!”
“這我們肯定去了,我們畢竟是姐姐唯一的娘家人啊!”蘇莎諂媚著,笑嘻嘻地說著。
蘇蔓心裏快絞出血了,真想現在就將這母女兩人狠狠踩到腳下,可是她卻不能。這麼輕易地將她們打倒了,隻讓她一人活在痛苦的深淵,這怎麼能夠忍受?
她隨即轉換心情,淡笑道,“說的是呢。”
“可是,姐姐,你訂婚是喜事,可是那小白臉……”蘇莎憂心忡忡道。
“笨蛋,你讓你媽把他也一起請過來。到時候這麼多貴胄豪門在場,他一個沒見過世麵的人,自然露怯,到時候你在語言相激,他修養不夠,發了飆,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裏混。你媽是那麼要臉的人,這樣被圈子不容的人,她自然會遠離。”蘇蔓循循善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