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點也不著急,漫漫深夜,無人打擾,何不悠哉。
他慢條斯理地鬆開領帶,眼眸裏染上一層濃鬱的紅色,死死盯著白薇薇線條超好的身體。
拽下領帶,又開始解鈕扣。一顆一顆,從上到下,神色極為傲慢。
扯出襯衣,精壯的身體一下子露了出來。
他還不著急,又裸著上身走到吧台,拿出一瓶洋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仰頭喝下,眼眸深處全是深深的恨意。
蘇……蔓!賤人!現在肯定躺在簡川的身下曲意逢迎,一張清純的臉,身體裏麵卻犯賤無敵。
他就是被這張臉給騙了,以為蘇蔓平日裏的矜持是家教嚴瑾,誰料骨子裏卻是那樣的女人。估計早都給他戴上綠油油的帽子了。
真是悔得腸子都黑了。早知道就該就地正法,破了她的矜持!
如果是那樣,簡川再愛她,也得暗恨自家老婆的第一個男人不是自己!
想想就很開心!
哼!這些女人都是一個德性。平日裏裝得個貞潔烈夫,私下裏肮髒不堪。
所以,他睡上一睡又如何?
眼神飄向櫃子的深處,一個小瓶引起他的注意。
他伸手拿在手中,仔細看了下。
竟然是之前在這座莊園裏胡鬧沒用完的藥丸。
能讓烈女變成任意采摘的熟果,藥力非凡。
在酒精的刺激下,秦風毫不遲疑地倒出一顆,握在手心。
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向大床。
這牙尖嘴利,不識時務的小綿羊還沉睡著。
嗬嗬,不知道大灰狼已經伺機在旁。
秦風上前將白薇薇摟在懷裏,當真是溫玉滿懷,令人遐想。
心裏感歎著,手上卻毫不遲疑地捏住細嫩的下頜,立馬將小嘴捏出一條縫來。
秦風頓時失去了耐心,低頭噙住,開始品嚐起來。
待嚐夠,將手心的藥丸塞到自己的嘴裏,然後又親了過去,將藥丸順勢卷入到白薇薇的口裏。
輕捏脖頸,藥丸就順著她的脖頸吞到了肚子裏。
秦風不耐地將她再次扔到床上。
白薇薇如一灘泥一樣癱軟在床上,長發將她的臉遮住,發的縫隙裏透露出一抹白皙。
秦風起身跨坐在白薇薇的身上,神情倨傲,眼底不帶一絲感情,如同帝王一般。
他伸出雙手,開始從上往下解鈕扣。
一顆解開,女人細長的脖頸露出了蹤跡。
第二顆解開,女人潔白如玉的皮膚露出了一大半。
秦風洋洋得意,毫不猶豫地伸手繼續往下。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高大的黑影在秦風的身後閃現。
隻見一個手刀,就精準地將沉溺於得意心境的秦風給切暈了。
黑影一臉厭惡地將癱軟的秦風丟在一邊。
見差點被正法的白薇薇,默不作聲地脫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或許是嫌棄外套太厚太熱,原本昏迷的她開始輕輕擺動著頭,額頭上浸出細汗出來。
口唇間發出細細的聲音,一時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