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蓋好被子,簡川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這時,蘇蔓的眼睛緩緩張開,望著天花板,久久不能睡著。
簡川一走出房間,就去找約瑟夫。
這老頭相當固執,對於簡川的多般聞訊,一個字都不說。
可把簡川給氣的。
最後沒辦法,約瑟夫才說了句,“卓有成效,下次繼續。”
說完,收拾東西就跑了。
簡川隻能一個人生悶氣。
……
梁媚一個人坐在咖啡廳內。
不過她這次等的不是宋天,而是旁人。
等了足足半個小時,約的人才走了進來。
“趙秘書,你遲到了。”梁媚調笑地看著趙慶。
趙慶淡然道,“有人跟著,費了些勁兒才甩掉。”
嗯。是的,天上不會掉餡餅。
宋天能夠遇到梁媚,是秦風和趙慶一手策劃的。
宋星人太精明,輕易不會上當。
宋尚德太穩重,更不會上當。
隻有這個宋大公子,愚蠢呆笨可以下手。
“是嗎?沒人發現我們的關係吧?”梁媚有些不放心地警惕地看著四周的環境。
“放心吧。我都瞄過了。”趙慶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頭喝了下去。
梁媚媚眼如絲地看著趙慶,“趙秘書,宋天我都玩膩了,什麼時候可以收網啊。”
趙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有男人給你白玩,你還不多玩兩天。”
“姐姐我適合演妖豔賤貨可惡小三,還真不適合演多情女啊。演得我每時每刻都想吐怎麼破?”
“想吐也給我忍著!”趙慶輕斥道。
梁媚吐吐舌頭,瞅著一臉正經的趙秘書,突然覺得禁欲係的他也十分可口。
她伸出食指,輕輕地探出去,在趙慶緊握茶杯的手上上下緩緩摩挲,然後柔柔地說,“趙秘書,你這樣說,讓我好傷心啊。”
趙慶冷冷收回手,無情地拒絕了梁媚的調戲,“說正事吧。”
梁媚見狀,無趣地收回手,抱著胸看著趙慶道,“聽你的安排,我涼他了幾天。然後又去找他,說我爸爸不同意貸款給宋氏。他當然很生氣了。說我是騙子。我按照既定的劇本,告訴他,我對他一見鍾情,之所以騙他是因為真心喜歡他。還說會幫他貸款一個億。”
“他信了嗎?”
梁媚嘿嘿笑著,“趙秘書,你覺得躺在床上的男人說出來的話有幾分真?”
趙慶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又仰頭喝了下去。
剛放下杯子,就看見一張雪白的紙巾直接貼上了他的唇角。
“我幫你擦擦。”梁媚極其自然地拿著紙巾擦拭趙慶的唇角,還不忘撩道,“你是有多饑渴啊。”
趙慶別過臉,“接下來該怎麼做,你清楚吧?”
梁媚勾了勾唇角,鮮紅的唇顯露出無盡的風情。
她一點也不介意地拿著擦拭了趙慶唇角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鼻頭,“怎麼不清楚?電話裏說就好,怎麼趙秘書非要跟我見麵?難不成是想我了?”
趙慶咻得一聲站起來,“不要耽誤了秦總的正事!”
說完,拔腿就走。
梁媚望著趙慶的背影,冷笑一聲,將用過的紙巾扔到了桌上,“假正經!”
白薇薇找不到石翔,又發現白靜荷不再忌憚她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石翔可能已經遭遇不測。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她找人查了石翔的銀行卡。發現近期沒有大額現金進入。又找人查了他的手機定位,發現他的手機一直停留在本市的某處,好多天都沒有移動過。
新晉私人秘書李麗在白薇薇的指令下,去找了石翔的老家找了他的家人。
隻有一個舅舅還在世,據說也是多年都未曾見過石翔。
李麗把石翔舅舅邢建國帶回市裏,讓他去派出所報案,說自家的外甥已經消失多天,讓警察幫他找人。
邢建國在白薇薇的安排下,住進了某處賓館。這位老實巴交的莊稼人,第一次進城住進了酒店,還是第一次當受害者家屬去了派出所。他唯唯諾諾,卻又謹慎觀察,對於負責他行動的李麗表示萬分的尊重。
他這幾天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要不是我姐姐姐夫死得早,小翔子也不會這麼早輟學,去混社會。
更不會現在連個人都找不到。
他也問李麗到底她是什麼人,為什麼關心石翔的下落。
李麗隻是淡笑:我們幫你找外甥,還不好嗎?
他一聽,就不敢多問了。
在他眼裏看來,李麗還有那個嬌滴滴的小姐都是貴人,還是閉嘴為好。
沒幾天,警察局的人打電話給他,說已經把石翔的失蹤列為重點案子去抓。讓他放心。同時告訴他,警察已經將石翔的社會關係進行梳理,正在查找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