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裁,有人說你們白氏集團的董事會通過這項協議,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剝奪貴集團原總裁的股權!”
白靜荷緊緊攥住手,臉上卻還是一臉的淡然,“我剛才已經說了,希望你們不要聽信別有用心的謊言。我們董事會做出任何決議都是從公司利益出發,絕對不是由個人或某個小團體說得算。要不然,我們白氏集團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白顯林讚許地看向白靜荷。
不過,這些媒體記者可不是幾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
何況有些財經記者本身經常關注業內大財閥的發展軌跡,對於風吹草動的變化早都了然於心。
果然有人出聲問,“白總裁,請你具體講一下,所謂的股份平分對於貴公司的發展有什麼好處?”
“雖然白氏上任總裁是我的親哥哥。但是,我必須要說,我哥哥太過集權,將個人的意誌強加在公司的利益至上。這樣很容易造成內部管理的不透明,或者介於法理之外的……錯誤決策!”
這模棱兩可的話一說出來,頓時在場的媒體們都皺起眉頭。
似乎聽懂,但是好似又沒聽懂。
白顯林非常滿意他們的反應。
剛才提問的財經記者立刻抓住裏麵的重點,“白總裁,您是指你哥哥之前有一些不合理的決策,影響了公司的利益?”
白靜荷不置可否地笑了下,“事關公司機密,恕不告知。”
“那您的意思是為了避免個人主義,所以才將股份平分下去,形成多人決策機製?”那明財經記者自我解讀道。
白靜荷笑著道,“你分析地很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記者對於白靜荷的誇讚一點都不買賬,他冷靜地分析道,“可是,白總裁,您這樣做,表麵上是為了公司的發展,可是有人就會懷疑你是為了謀奪你哥哥的股份,才打著為公司好的旗號,力促這項決議?”
白靜荷冷冷地掃視了一周,“我既然敢做這項決議,就不怕有人在我背後詆毀我。時間會證明我對白氏集團的衷心!”
這話說得可真是義正言辭,讓人不禁敬佩。
不過,還有人不打算就這麼罷休。
有人繼續問,“白總裁,聽說您打算跟您的丈夫淩君東離婚,這個消息是否屬實?”
白靜荷當場臉就黑了。
她冷冷道,“事關我的家事,跟白氏無關,恕我無可奉告。”
“那您的侄女白薇薇同意您平分他父親的股份嗎?”
“作為白家的人,無論是誰,都必須時刻做好為公司家族利益犧牲的準備。”
還有記者想問問題,卻被白顯林一手擋住,“不好意思各位。今天的答記者問就到此結束。我想大家已經了解我們白氏的意圖,所以,請大家自行散去,不要耽誤了我們集團的正常工作。謝謝大家配合!”
“白總裁!”
“白總裁!”
有人還想提問,卻見白靜荷被保鏢護送,轉身走到總部大廳內。
白顯林鬆了一口氣,把手搭在白靜荷的肩膀上,“靜荷,你今天表現的很冷靜!”
白靜荷不動聲色地避開他的手,冷道,“我要跟淩君東離婚的消息,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白顯林的手僵在空中,眼瞳不禁一縮。
“靜荷,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嗯?”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一股瘮人的冷意。
白靜荷知道自己這話問得有點過於唐突,她歎了一口氣,“對不起。顯林。是我著急了。我向你道歉。”
白顯林不顧有人在旁邊,拽著白靜荷的手就上了電梯。
順便把保鏢關在了外麵。
狹小的電梯將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縮短。
白顯林不想再當五好男人,他一把將白靜荷推在電梯牆壁上,俯身就親了上去。
白靜荷被嚇得臉色發白,使勁想推開白顯林,卻如同蜉蚍撼樹。
白顯林懲罰似的在白靜荷的唇上無限掠奪。
直到他覺得心口那股氣消失了,才放開白靜荷。
白靜荷伸手就給了白顯林一巴掌,低吼道,“你太過分了!”
白顯林得逞地擦了擦嘴唇,她的唇他肖想了太久,現在終於親到了,其實他媽也就那麼回事。
他的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和失望。
他冷冷地看著白靜荷,說道,“我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這話說得實在無恥,白靜荷惱火地又伸出手,想打白顯林。
白顯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諷道,“還打上癮了?嗯?”
白靜荷被捏的手腕疼,她皺著眉頭,低斥道,“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白顯林死死盯著她看了一會,才鬆開手。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
白靜荷抬腳就要走出去,卻被白顯林一把拽在懷裏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