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婷氣得用手指著柳方美的臉,“你當時都跟那個司機睡在一起了。你就是用身體換那個男人幫你殺人的。”
“你腦子傻成這樣,腦洞還挺大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讓他殺人了。他不過是我柳方美一個玩物而已。我讓他來陪我睡一覺。你都能腦補出我讓他殺人的畫麵。真是佩服死你了。”柳方美吃定李警官找不出其他證據來,死命不承認林婷的指控。
“你最好找到證據,要不然我一定會告你誹謗。”
林婷急得臉色通紅,衝李警官道,“李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誹謗她,她當時就是這麼給我說的。”
李警官伸手讓她冷靜,“林婷,你知道那個司機的名字嗎?”
林婷搖搖頭,“我隻是認識他的臉,因為都住得比較近。但是他叫什麼,我真不知道。”
“既然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那我會盡一切努力把他找出來。殺人者終究要償命。這一點誰都逃不掉。”李警官冷峻的眼神掃了一眼柳方美。
見柳方美死不承認,李警官隻得暫時作罷,讓經濟犯罪偵查科的同事過來繼續審查沛美天下涉嫌欺詐、生產三無產品的案子。
但是柳方美把一切罪過全部推在柳沛身上,說她也是受害者。
最終,因為沒有切實證據,隻得讓柳方美暫時回家。
但是,必須隨時回到警局接受調查。
也不得隨意出境,如果臨時有事需要出境,必須得到警察局的批準。
柳方美終於能夠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出警察局。
卻發現還有一大群人圍在警察局門口,等著她。
有沛美天下的加盟商,有爛臉姐妹團的成員,還有媒體等等。
大家一見到她走出來,都爭著擠上來,要說法的要說法,要賠款的要賠款,還有要獨家采訪她的。
李警官不能讓柳方美今天在警察局門口血濺當場,被這群人給生吃了。所以,隻得護著柳方美上了車,還特別人道地把她送回了家。
柳方美也懶得跟李警官道謝,她麵如死灰地走到蘇家別墅麵前,嗬嗬冷笑了兩聲,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果然,柳沛不在。
柳方美積攢了一天的火氣,一下子爆發了。
她順手拿起擺放在門口櫃子上的花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聲音真是清脆,在空曠的別墅裏不停地回響。
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來,“你砸壞我的東西,可是要賠的。隻不過,你現在一分錢都沒有,賠不了我。”
柳方美身體一凜,抬起雙眸就看見蘇蔓竟然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
蘇蔓輕笑一聲,“我是來收割我的勝利果實!”
柳方美一聽,心思活泛起來,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想了遍,立馬驚道,“你跟柳沛是一夥的?”
蘇蔓挑挑眉,沒有否認。
柳方美踉蹌了幾步,頹然地靠在牆壁上,喃喃道,“小賤人,你竟然暗算我。”
蘇蔓臉色一沉,“你搶走我父親的財產,我不過是用了些手段,拿回來而已。”
“柳沛呢?我要當麵質問他。我不相信,我一顆真心對他,他竟然背叛我!就是一顆冰石頭,我也給他暖熱乎了。”
柳方美現在唯一想見的人就是柳沛。她不甘心,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就在這時,從她的側麵傳來一個聲音,“你不過是看上我年輕的身體,還好意思說你對我是真心的?”
柳沛從走廊那頭緩緩走了過來。
柳方美終於得見到柳沛,心裏又激動又憎恨。
複雜的心情讓她的表情也扭曲起來。
她疾步奔到柳沛麵前,早已經哭化妝的臉黑的紅的白的全部都揉在一起。
柳沛厭惡地看著這張早已經看惡心的臉,“你離我遠點,我聞見你身上的味,就想吐。”
柳方美伸出胳膊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連自己都快想吐,別說愛幹淨的柳沛。
她往後退了幾步,一臉懇切地說,“小沛,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沒有騙我,你沒有背叛我。”
剛才在李警官麵前,柳方美還叫囂著自己是受害者,柳沛從始至終騙了她。
可是待看見柳沛立馬又開始做起白日夢,蒙騙自己。
真是可笑又可悲。徒受羞辱罷了。
果然,柳沛給她沒個好臉色,“你害我姐姐受了那麼多的罪,你就是個蛇蠍毒心的老女人。誰看上你,誰就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