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美把柴小錢的恐懼看在眼裏,低聲道,“小姑娘,你不用怕我。我對你沒有惡意。我不過是想讓你把我帶進來,然後幫我,把我臨死前想說來的事情,告訴大家。就這麼簡單。而且,之前蘇蔓設計陷阱誣陷我的事情,我也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絕對讓你大賺眼球。”
柴小錢眨了眨眼睛,她的人生就是走在刀鋒上的。
她如此三觀不正的人,對於這種豪門恩怨還有拉仇恨的富貴門裏的醜事特別感興趣。
別人過得不幸福,那就最好了。
誰讓她就是個窮屌絲,靠販賣誇張的文章來博取眼球,賺點打賞費用還有廣告費。
跟簡川這種的豪門貴族相比,簡直就是窮得怎麼不去死一樣。
如果能夠趁此機會大賺一筆的話,至少也表示自己努力過。
要不然,上天怎麼把這個可怕的大姐送到自己麵前。
她狠狠心,點點頭,“那行,你現在就告訴我你的冤情,我會幫你發出去。讓大家知道你的苦衷。”
說罷,她才想起來一個細節,“不對,你剛才說你臨死之前?”
柳方美苦笑一聲,眼神飄忽,神色動容,“我哪裏能鬥得過他們啊。我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果能在死之前告訴大家真想,戳穿他們的真麵目,我也死而無憾。小姑娘,你可是大英雄。把別人不敢講的話都能講出來,我現在身無分文,隻能用這來報答你。”
柴小錢被誇得頭暈乎乎的。
雖然她是一個見錢忘義的家夥,三觀超級不正,但是她也有一個自媒體的操守嘛,也幻想有朝一日變成為民喊冤的勇士。
她狂點頭,“好呀好呀,柳阿姨,你快告訴我您的冤情。”
兩人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起來。
當講到柳沛是蘇蔓派出的臥底之後,柴小錢驚呼一聲,原來還有這等內幕。
草坪婚禮上,甜蜜和幸福依舊在進行。
這次婚禮,雖然簡單,但是處處充滿著驚喜。
當蘇蔓見到如此大的一座冰雕天鵝時,驚呼道,“阿川,你竟然擺放了這個在我們的婚禮現場?太漂亮,好震撼。”
簡川笑了笑,如沐春風,輕輕皺著眉頭,“蔓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蘇蔓一愣,“什麼?我怎麼不認識你?你是我的阿川啊。”
簡川雙手握住蘇蔓,“你再想想,你不是說,你小時候在這裏喂過天鵝。有沒有發生什麼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蘇蔓更加糊塗了,簡川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問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
她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阿川,你別嚇我,我感覺有點害怕。”
簡川臉上略有失望,不過旋即笑道,“沒關係,等晚上,我們躺在了床上,我一點一點告訴你!”
蘇蔓隻好點點頭,不過一想到他說在床上說,她的臉騰一下就紅起來。
誰知道簡川簡川接著說,“你最好現在就開始想,等晚上你知道真相的時候,怎麼補償我。”
說罷,他拉起蘇蔓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小口,然後才放下。
蘇蔓吃痛,使勁瞪了一眼有些詭異的簡川。
就在這時,禮儀主持人朗聲道,“有請,新郎新娘入場!”
蘇蔓拖曳著婚紗長裙,在簡川的牽引下,沿著白色玫瑰花瓣鋪就的幸福之路,穿過起立鼓掌祝福的客人,走向前去。
客人們可能會奇怪,按照正常的儀式,應該是父親或是男性親屬挽著新娘一起走向新郎。
怎麼這次,是新郎挽著新娘的手走向前去?
大家一想,關鍵是新娘沒有男性親屬啊,那等於說新郎簡川又是父親又是丈夫?
乍一想有點怪異,其實也不奇怪。
哪個女人不希望老公能像寵女兒一樣寵自己?
簡川這樣所向披靡無所不能的男人,有了他便是得到了整個世界。
而且還能站在特別高的位置俯視整個世界,這種震撼不是那些生活在底層裏蠅營狗苟,為了生計奔波勞碌的人所能感受到的。
簡修震無比欣慰地看著眼前的這對新人,孫子意氣風發,終於破除艱難抱得美人歸。
雖說有些小小的遺憾,但是現在的技術這麼發達,阿川也說過蘇蔓能夠生育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這一點他現在倒沒放在心上。
現在就需要等待時間,和上天的恩賜,賜給簡家一個繼承者。
淩雅貞現在對蘇蔓說不上好,也不反對了。不管如何,自己兒子愛慘了人家,她這個當媽媽的本來就沒什麼地位,那現在更是說什麼都沒用。人家兩個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抱著這樣的心思她現在的心情也算是平靜,現在也一心隻求蘇蔓能夠快點懷上孩子,好讓她趕緊當上奶奶。
能夠主持簡川和蘇蔓的司儀那肯定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