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夏府的蘇倩茹,得了消息,隻是以為陸雲帆把人帶去哄騙了,根本不知道陸雲帆也擺了一道。不過,若是她知道陸雲帆要帶走夏言羽,肯定也是樂意之至的。
不管怎麼樣,夏言羽能消失在蘇府,還不用她動手,都是好的。
傍晚時分,夏言羽和小玉仍舊沒有回府,這讓夏望天擔心至極。他換來老管家:“趕緊派人去找,找不到就立刻報官!不得有任何閃失。”
夏望天話音剛落蘇倩茹就上前說道:“老爺,可千萬不能報官啊。”
“為何?人都不見了不報官等著收屍嗎?!”夏望天看來是已經氣急了,說話都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蘇倩茹拍了拍夏望天的杯,斟了一杯茶說道:“老爺,您看言羽和小玉都不見了,難保不是和那人私奔了,如今我再不說也不行了,當初那攔轎行乞之人,就是言羽傾心之人假扮的,那人是個好吃懶做的,故意為之,不然言羽怎麼會舍得給那麼多錢!”
見夏望天似乎相信了一些,蘇倩茹繼續說道:“亞於肯定是擔心你不同意這門親事,才帶著蓮心一同私奔去了。若是報官,惹得人盡皆知,可是有辱門風啊!”
夏望天身子一震,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悶聲道:“若真如你所言,你可知言羽和那人現在何處?她若是真的喜歡即便是窮苦人家又如何,入贅我蘇家便是”
蘇倩茹心中暗自高興,臉上卻難過道:“老爺上次不許我再查,我就不管了,是以並不知道他們現在何處”
夏言羽和陸雲帆,現在就在青州一處不起眼的院子內,夏言羽照吃照吃照喝,一點都不像是被綁架了該有的恐慌模樣,反而讓陸雲帆更加欣賞起來。他原以為夏言羽會哭哭啼啼求著自己,但是沒看見那樣的場麵,他倒是有些不耐煩了
“你為何不求我?”陸雲帆坐在蘇清婉對麵,看著夏言羽拿著筷子,吃著飯。
夏言羽眼簾都沒有掀一下,淡淡的說:“若是求你你會放了我嗎?自然不會,那我為何還要求你?”
她其實並不是不擔心,但是若是卻是表現的自己驚慌,陸雲帆自會更加得意,說不定還會侵犯自己,自己卻是淡定,他隻會對自己更加欣賞,相對的,也會尊重一些。
而且,她觀察了許久,陸雲帆的行為舉止,處處都流露出大家風範,雖然言語間時常調戲自己,但並未真正做出輕薄她的行為來。若這是真的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公子,想必對太子司尚允一定很是忌憚
陸雲帆見蘇清婉忽而放下來筷子,盯著自己不說話,便得意道:“言羽你越看我越順眼了,已經對我傾心了嗎?”他說著,就想去摸夏言羽的手,被夏言羽一掌打在了手背上。
夏言羽冷眼看著他,道:“想必你是認識太子司尚允的吧?你可知道我是他什麼人?”
陸雲帆是京城人士,其父身為太傅,自然是跟太子有些交情的。但是夏言羽的意思,叫他捉摸不透了,難道竟然是想要用太子來壓製自己?不過,小小的夏家,又怎麼攀得上,太子?
“那你倒是說說,你是太子爺的什麼人?”
夏言羽瞧得清清楚楚,自己說太子時,陸雲帆明顯是臉上有些怯意。前世,太子爺登上帝位之前,就已經是獨攬大權的親王了,雖然最後離開京城,但是其勢力不容小覷。
她抬眸,露出一個極為明媚的笑顏,道:“我與太子的關係,一如兄妹,你可信?”如此境況之下,她也隻能說出實情了。陸雲帆眼裏的傾慕,她不是看不出來,隻是,她對陸雲帆,雖沒有厭惡之情,但要說到成親,那就遠了。再者,大仇未報,她也無心男女之情。
何況,還是被人押著去成親。
陸雲帆聽了她的話,臉上神色不定,眼裏流露出懷疑的樣子來。要說這夏家,在青州呼風喚雨,與知府關係密切,他還相信,但是太子爺司尚允的話,那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怎麼會和和商賈之女,有兄妹之情。
“哈哈哈今日我便當你說了一個笑話,如此言論休要再提。你還是乖乖同我回家成親的好!我懇請聖上賜婚,還能封你一個誥命夫人!”陸雲帆根本就不相信夏言羽的話,理了理袖口,轉身就要走。
夏言羽叫住陸雲帆:“我現在已經在你的手裏,根本沒必要跟你說謊不是嗎?更何況還是用太子爺呢!陸雲帆,你想想,萬一我說得是真的,回到京城你怎麼向司尚允交代?雖說我不是司尚允的親妹妹,可是我們之間比親兄妹還要親,司尚允這個人我想你是了解的。”夏言羽以前覺得自從自己重生以後能跟自己說得上話交得上心的也就隻有小玉了。可是現在夏言羽深深的覺得司尚允肯定能算得上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