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看到司尚允著急的模樣,心底也為夏言羽鬆了一口氣,看來司尚允對自己也是一片真情了。
“小少爺,你可還記得那破屋是什麼模樣?若是帶你去,你能認得路嗎?”小玉給夏曉晨擦了擦眼淚,那地方既然是關著夏曉晨的地方,肯定會有線索,眼下他們找不到夏言羽,那麼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都不能錯過。
“我記得破屋什麼模樣,但是不知道在哪裏”
這個倒也簡單,以夏曉晨的腳程,走不了幾裏路就累了,那麼那破屋肯定距離找到他的地方不遠。
這一次,司尚允,清遠和小玉都跟著去了,而夏曉晨則是被護送去了軍營。小玉原本是想著送去夏望天那邊,但是想起千影和她說的話,就沒有做聲了。她有些不明白,為何千影要讓她瞞著他和千絕的行蹤。
另一邊的邱少澤和陸雲帆正一籌莫展的時候便接到了邱少澤派在夏府的人來告知說司尚允的人已經找到了夏曉晨的消息。
“那言羽呢?言羽難道沒回到夏府嗎?”陸雲帆焦急的問道。
邱少澤按住陸雲帆的手,對著那將士說道:“所以,太子是不是帶著人去尋找夏言羽了?”邱少澤覺得如果夏言羽也回來了的話這個將士見到邱少澤之後肯定先會說夏言羽的事情,而不是單單的隻說夏曉晨回來了。按照司尚允的性格,此刻肯定已經按捺不住,動身去找夏言羽了。這一點看來,陸雲帆和司尚允還真是像呢。
聽到那將士肯定的答複之後陸雲帆有些猶豫,司尚允已經去了,自己再去的話肯定會被司尚允給認出來。雖然未曾見麵已經十餘年,可是。
司尚允一行三人跟在那些將士的後麵,不出半個時辰,就找到了夏曉晨口中所說的破屋。這地方荒無人煙,遺留下來的這間破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朝之物,看起來強風暴雨就會讓其倒塌。
門是是鐵門,估計是鏽跡斑斑都已經腐蝕的不成樣子了,這才沒有被人順手偷了去。門上銅環上有一把鎖,卻是新的。司尚允拿下那把鎖,仔細翻看了後道:“這鎖不是用鑰匙開的,是被人撬了鎖芯。如此說來,不是有人故意要放曉晨走,而是有人撬開了門,這人肯定不是綁走他姐弟二人的人。”
清遠用竹棍撥弄著地上的枯草,忽而發現地上有一根斷掉的發釵。他撿起來道:“主子,你看是不是這發釵撬開了鎖?”
這發釵樣式簡單,質地也是普通的鋁製,幾十文錢就能買得到,自然不會是夏言羽的東西。這發釵的尖頭斷了,司尚允在門鎖的下方看了看,果不其然,地上有那斷裂的尖頭。
這定是撬鎖的工具無誤了。隻是,這東西不是夏言羽的,又是誰的?這女兒家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山野?這東西不是掉落在荒野很久的東西,尖頭光而亮,顯示主人經常戴。
小玉盯著那發釵看了許久,驚訝道:“太子,奴婢識得這東西,這發釵的釵柄上刻著青州銀匠的姓氏,你看是不是一個‘宮’字?這宮家世代都是銀匠,且做生意喜歡留下客人的名字和住處,拿這個去問,保準就查了出來了!”
雖然擔心著發釵可能是轉賣之物,但是現在已經有了一線生機,他們也是不會錯過的。
他三人再繼續在破屋四周仔細查看,把屋內的檢查了幾遍,卻是再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了。看來這發釵是唯一的線索。
這破屋留下幾人繼續守著,司尚允帶著小玉去了宮家的鋪子,至於清遠,則是被派去尋找那日在蘇倩茹房間看到的夜行人,確保那人正是他的親弟弟,而後將人帶回來。司尚允能肯定,深夜潛入蘇倩茹的房間肯定就是為了夏言羽的事情,如此說來,兩人肯定也是故交也說不準。他心底有千言萬語想要問,若是活著,為何不來找他,既然活著,為何裝作自己已經死了,竟然活著,那麼當初的出殯,又是誰在背後操控?
提到這宮家,司尚允有點印象,當年他父皇繼位時,曾賜予他母妃一對金步搖,那不搖光彩奪目,比之鳳冠也不逞多讓,著實讓母妃得意了好一陣子,那金步搖上,也是有‘禦賜宮家’四個字,想來是這青州的宮家了。
如今掌櫃的是宮家第三十二代子孫,名為宮嶽銘,樣子十分的清俊,他深諳生意之道,是個長袖善舞之人。瞧見司尚允和小玉進來,見司尚允衣著不凡,麵容是少有的俊美,氣度也是旁人不能企及的,自然是猜到司尚允身份不一般,當即彎著腰眯眼笑道:“客官,不知來買什麼首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