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兩人皆是一驚!若是這樣張老爺為何要找他倆,不是該找道士嗎?

張老爺也看出了兩人的疑問,說道:“這屋子我打聽過的,以前沒發生什麼事。也找風水師來看過,說是快好地,不可能鬧出這種事。就是連道士來了,都說沒有,還說這地方幹淨的很!而且我派多人嚴守卻還是一樣,東西該丟丟!”

“所以張老爺你覺得應該是有人在搗鬼?”衡子軒問出了張老爺心中所想。

“自然自然!這五十兩隻是定金,若是捉到了那人,還有另外的一百兩。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曼紫萱聽聞這等奇事,自然是要接的,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而衡子軒見張家有難自然也是要幫忙,也是應允了下來。

“那人每隔一天便要偷東西,今日正好是偷盜之日。還請務必要抓到那人!客房我也已經準備好了,請兩人隨我家下人前去。

”那謝過張老爺了。再者可否請張老爺找人去衡父,說我與曼姑娘在您這裏!“

”哦!自然自然!“張老爺一聽,便知道兩人定是相識,便了然的點點頭,應允下來,離開了。

夜已深,衡子軒和曼紫萱兩人坐在府中的正中屋頂上,在這裏,府裏的一切盡收眼底。

兩人又似那晚,坐在房梁,但今日卻是萬裏無雲,月光大盛,正好是賞月的好時候。

“今日真是賞月的好時候,隻可惜現在不能對酌一杯,真真是浪費這大好的光陰。”衡子軒口氣略有失望的說道。

他看了看背對自己坐著的曼紫萱,卻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曼紫萱並不答話,看著這黑夜裏的寂寥的張府,腦中的思緒,卻飄到了自己被棄之亂葬崗的那夜。

曼紫萱永遠忘不了七歲的自己,經曆那場一生中最恐怖的夜晚。

那夜月光也如今晚,曼紫萱氣若遊絲的躺在一墳堆上,月光雖然盛,但卻染了一絲的血色,看起來既可怕又恐怖。遠處的狼嚎,蟲叫,狗吠,寒冷,黑暗,鬼火,空無一人的寂靜,曼紫萱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正在慢慢減弱,在那夜晚孤獨的等死。

曼紫萱陷入魔怔,竟是連衡子軒叫她,都不曾聽見。

“紫萱!紫萱!那邊有一黑影!”衡子軒小聲說道,看著那黑影,速度極快,上踹下跳,不似常人樣子,怪不得會被人說是鬧鬼。

見曼紫萱不應,衡子軒心下著急,趕忙伸手去叫她。

可誰知手剛觸及,曼紫萱大叫一聲:“不要碰我!”

這一聲,倒是讓衡子軒嚇了一跳,不知道曼紫萱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可定神一看,曼紫萱哪還有剛才的異色,此時她已經神色如常。

“你幹什麼?”但她的聲音裏還帶著一絲顫抖。

衡子軒本想詢問,但現在確實不是好時候,便急忙將那黑影指給她看。

曼紫萱定神一看,這黑影身手確實怪哉,也是甚為奇怪,便說:“還不快趕緊下去抓他!要是跑了!打草驚蛇!怕是就收手了!”

衡子軒一聽,也是道理,便與曼紫萱一快一慢,就要下去抓人。

那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人身子靈巧,但卻比常人矮了一大截,活像在地上爬行,曼紫萱和衡子軒看久了,也不由心裏發毛。

可漸漸的,兩人卻覺得不對勁了。兩人轉念一想,均是停步,卻見那人也是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兩人。

曼紫萱和衡子軒互看對方一眼,隻見曼紫萱一跳,失了蹤影。衡子軒卻繼續向那人衝去,那人一見衡子軒還要追,拔腿就跑。可忽然的,就見曼紫萱從草叢中竄了出來,一把就抓住了那人。

可誰知曼紫萱人中那人,卻叫了起來。

“喵!”一聲充滿敵意的喵叫。

仔細一看,可不就是隻黑貓嗎!兩人了然一笑,看來自己沒猜錯。

可兩人怎麼連貓和人都分不清?

原來是那貓身上綁了一個半身的黑衣人偶,怪不得在這黑夜裏乍一看,的確是個人呢。

“這貓身上可什麼都沒有,估計是被人平白利用了一番。”曼紫萱看了看貓身上,也不見財務,怕是這貓就是個幌子而已。

“快!咱兩去那庫房裏看看!”衡子軒猜是對方調虎離山之計,急忙叫上曼紫萱一起查看。

曼紫萱點了點頭,放了那隻黑貓,與衡子軒一起跑向了庫房。

隻見庫房外下人正守在門外,兩人過去一問,可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