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庭輝走了之後,曼紫萱冷嘲熱諷了一句:“恐怕回去也是一個做太監的料!”
衡子軒一聽不願意了,質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回去就是個做太監的料?”
曼紫萱隻白了他一眼,不吭聲。
衡子軒又逼問了一句。
曼紫萱不耐煩了,吼道:“我猜的!怎麼啦?!”
衡子軒由鼻孔中哼出一聲,陰陽怪氣的道:“恐怕你很了解他吧!”
曼紫萱臉色一凜,手指向他:“你什麼意思?”
衡子軒咬牙切的道:“恐怕你很了解人家的褲襠吧!所以知道人家成為不了真正的男人,隻能做太監!”
曼紫萱蹦過去,啪的扇了衡子軒一耳光。
衡子軒也蹦了起來,朝曼紫萱撲了過去。
兩人撕撓扭打在一塊了。
很快,兩人又分開了,是被旁人給拉開的。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彩。
曼紫萱嘶嚎起來:“我是瞎了眼,才找到你這樣的男人!”
衡子軒哪裏肯示弱,聲音吼得如雷響:“我找隻母狗都比你強得多!”
曼紫萱痛哭了起來。
衡子軒也不說話了,氣呼呼的揭著手上被曼紫萱撓得耷拉下來的肉皮,還不時用嘴巴吮吸創口上的血。
何無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這一切都賴我!”
曼紫萱和衡子軒同時扭頭瞅向何無涯。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何無涯拍拍巴掌。
隻見天空遠處飛來兩條金龍。
每條金龍的身上馱著一個人。
金龍這次沒有降落下來,而是抖了抖身子,將背上的兩人抖落了下來。
好在這兩人身手還算矯健,俱是空中連翻了幾個身,穩穩的站到了地麵上。
一個是張誌遠,一個姬弘。
貧玄道人看見這兩人,趕緊喊道:“徒兒們,你們來了!快過來,讓師傅看看你們是瘦了還是胖了!”
然而兩人似乎沒看到他一般,麵無表情的在那兒站著一動不動。
貧玄道人罵道:“兩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在外麵混了一段時間,連師傅都不認得了!”
何無涯嗬嗬笑了兩聲,慢條斯理的對那兩人招了招手:“滾過來!”
隻見張誌遠和姬弘立刻走過去,恭敬的對何無涯施了一個禮,問候道:“主人好!”
貧玄道人咦了一聲,瞪著何無涯:“何老哥,你什麼時候把我的兩個徒弟收為奴才了?”
何無涯不說話,而是手中撚著一根銀光燦爛的繡花針。
他走過去,用繡花針分別朝張誌遠和姬弘身上刺了一針。
隻聽得嘶嘶的聲音作響。
原來張誌遠和姬弘跑氣了。
不一會兒,兩人就變成了兩具皮囊。
何無涯從其中一皮囊中撿起一把短刀,遞給衡子軒,問道:“認不認得這把刀?”
衡子軒接過刀隻看了一眼,便點了點頭,語氣十分肯定的道:“認得,這把刀叫五兩刀!是姬弘前輩用的,姬弘前輩曾經用這把刀將我的鑽石給劃開了,還用它將我刺成重傷,然後還不忘把這把刀從我身上給抽走,可見這把五兩刀對姬弘前輩來說,的確是很重要的!”說罷這些,衡子軒盯著地上的皮囊,問何無涯:“為什麼姬弘前輩會成為一具皮囊呢?”
何無涯捋著胡須嗬嗬笑起來,說道:“因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姬弘本人,他隻不過是我製造出來的一個傀儡!”
“什麼?!”曼紫萱聽得身子一震,腦子懵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急忙問道:“我師傅可是明明撫養了我十年呢!何前輩,你怎麼可以說世上根本沒有這個人呢?”
何無涯不回答她,反而問其道:“這十年來,你可曾見過你師傅進食?”
曼紫萱想了想,搖頭道:“從來沒見過師傅吃飯!”
何無涯又問道:“你們的住處有幾座茅房?”
曼紫萱回答道:“隻有一座!”
何無涯問:“男用還是女用?”
曼紫萱道:“隻有我一個人用!”
何無涯繼續問:“你可知道你師傅的性別?”
曼紫萱道:“從外表上來看,分明就是個男人,隻是何前輩如此一問,我還真沒辦法回答了!”
衡子軒在旁插嘴道:“難不成這滿臉絡腮的模樣竟然是個女的?”
何無涯微笑著點點頭:“不錯!姬弘其實上就是個女傀儡!”
曼紫萱突然朝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子。
衡子軒見狀,奇怪的問道:“虐自己幹啥?”
曼紫萱道:“我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那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