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戲裏拍過很多。”印辰跟在她身後,一路接著她挑來的食物,感覺有趣。
這頓夜宵算早,晚餐太晚的進餐,慢悠悠地進行,靳小溪控製他進食的速度,幫他把食物切成小塊。
印辰感受著靳小溪對他這種奇特的霸道,心裏一直蕩漾著一股奇異的溫暖。
靳小溪開得並不快,回到梅臨時,已經零點。
“你快洗澡休息吧。”靳小溪吩咐一聲,鑽進自己房裏。
印辰回到自己房間,脫下上衣,當真也鑽進浴室。
齊真真接到印辰休假的消息時,已經是午夜。
她聽完電話那邊的人報告完後,氣得銀牙緊咬,手有些顫抖地,撥打印辰的手機號碼,得到的回應是用戶已經關機。
他居然再一次不聲不響地消失掉!
齊真真坐在房間的沙發裏,房裏隻開了一盞小燈,昏黃的光暈,映著她臉上怒容。
這一次,她感覺事情似不是自己想象的樣子。
他在節目上說關於婚禮的話,似乎言不由心,那麼,是天因公司和他用來應付媒體才那樣說的嗎?
他許諾的婚禮,難道並不是真的許諾,而是隻想轉移媒體的注意力?
想到這個可能,她更是惱恨,把牙齒幾乎咬碎。
她覺得屋子裏氣悶異常,必須要找一個出口,抓起車鑰匙就衝出房門。
父母都已經睡了,齊萬聲這個夜店之王,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再也不適應夜生活。
齊真真不敢吵醒他們,輕手輕腳穿過客廳,提著高跟鞋出了大門才敢換上。
她不知道,在大門關上以後,書房的門開了,透出來一縷亮光,齊萬聲站在門口,若有所思。
洗完澡的印辰,因為沒有將睡衣帶進浴室,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便出來了。
靳小溪正在廚房裏忙著準備使用豆漿機的自動功能,為第二天的早餐做準備。
她在豆漿機不鏽鋼杯體裏注入清水,再合上機頭,將幹黃豆放到自動進料鬥裏。
給豆漿機插上電活,按下預約開關。
洗了手一轉身,驀然撞上一個暖暖的身體,她“哎呀”一聲,想要退開,雙臂卻被一雙大掌抓住,她一抬頭便看到印辰沒穿衣服站在自己麵前。
“你總是這麼橫衝直撞的嗎?”印辰皺眉道。
靳小溪抬手想推開他,但手掌在離他胸口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他沒穿衣服,上身光著,她又收回雙掌,反後要格開他的手。
印辰卻雙臂稍稍用力,本來他們就不遠的距離,禁不住印辰輕輕一拉,她便靠到他懷裏。
“哎呀,你放開呀。”靳小溪責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印辰聞了聞她濕發上的茉莉香,“我隻聽說過,夫妻一體。”
靳小溪隻覺得耳朵烘熱,聽他說夫妻了體,更是焦躁,顧不得許多,雙掌推著他胸膛,隻想將他推開。
“你從哪裏聽來的,根本就是胡說嘛。”她抗議著,手上推出去的力氣仿佛一遇到他就被他吸走了一般,毫無說服力。
印辰感覺胸口傳來她雙掌暖暖的溫度,真透心底,心頭一陣悸動,低頭吻在她額上,“我喜歡你身上的香氣。”他說,聲音裏含著濃鬱的情感。
靳小溪有些害怕,僵直著身子不敢動彈,也不敢抬頭看他,隻得努力壓抑心髒狂跳,害怕心跳聲被他聽見。
“那個……”她不知道怎麼說,關於香氣的問題,結結巴巴的,“並沒有什麼香氣……是你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