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家可不是神~隻是名普通的醫者罷了,神醫什麼的隻不過是些個無知小輩給銀家冠上的名,當不得真~”娘炮手帕一揮,從翎宣臉上拂過,眼睛撇了下輪椅開口道,“還不快將銀家扶起來~”
“…”翎宣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是真的扶不動你…”
“之前為何不說~浪費銀家那麼多時間,知不知道銀家還得敷個美容覺呢~你看看我這皮膚都這麼幹了,你負責的起麼?”娘炮用手指著自己的臉龐,湊近了翎宣好讓其仔細瞧瞧。
“不用了,我去叫人…”翎宣忙站起了身,撒了丫子的靠著記憶跑進了大堂,誰都知道娘炮是用捏碎了的螞蝗來敷臉的,其惡心程度都能把前年吃進去的東西都給吐出來,翎宣可受不起這罪…
大堂內燈火通明,卻是一個人影都不曾見到,翎宣晃晃悠悠的在裏麵轉了一圈,打算出去的時候,從門口,出現了一個無頭屍,還是自己會走路的那一種,翎宣頓時被嚇的愣在了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無頭屍不斷的向著自己靠近,翎宣想哭的心都有了,娘炮不會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研究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吧…可是要不要這麼嚇人啊…活生生的,哦不,死活活,啊呸!到底是人是鬼啊?翎宣心跳的極快,恐懼在整個大堂中縈繞不散。
無頭屍離自己越來越近,翎宣閉上了眼,不敢去看,萬一看到那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傷口,給自己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泯滅的衝擊,這可是會有陰影的…翎宣哭,最近為何如此之衰,連鬼都讓自己給撞見了呐…
緊閉著眼,腳步聲越來越近,翎宣內心恐懼加劇…
“姑娘?”有人的聲音響起,翎宣眯起了眼,又馬上閉上。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不是人…”嘴上念念有詞,強迫自己別被不知道的東西吸引去了神智。
“姑娘,誰不是人?”一個男聲在翎宣身前笑著響起。
“媽呀我受不了了,妖魔鬼怪快離開啊…”翎宣驚的跳了起來,腳下生風,嗖的一聲,人已經躲到了柱子後麵,翎宣顫抖著雙腿,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偷偷打探了下那不知是人還是鬼的東東…
“姑娘?”那聲音有些疑惑。
仔細的揪了眼,那讓人怕怕的東東…隻是那似曾相識的衣物…翎宣腦袋迅速嘩嘩嘩的翻著書頁。
“妙叔?”翎宣疑惑的喊了出來,在微弱的燭光下,妙叔臉部的輪廓變的清晰起來,隻是…還是一團黑。
“姑娘怎麼回來了?”妙叔笑的和藹,之前翎宣還把他當成無頭屍了的說…
“出了點事,不得不來這裏啊…對了,妙叔臉上的…”翎宣指著妙叔的臉手指轉動了下,疑惑不解。
“哦…這個呀,上次的姑娘見過,螞蝗,改良過了效果非常好,要不要試試?”妙叔說著從自己臉上撈出一大塊做式就要抹到翎宣臉上。
“不用了,娘炮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呢…”翎宣尷尬的咧著嘴,默默將妙叔的手推離了自己,迅速轉移話題。
“神醫能有什麼事?不打緊。”妙叔說著伸手又要向著翎宣臉上抹去…
“哎呀妙叔…好歹你臉上的還是娘炮發明的呢,去啦…就當是幫個小忙啊…”翎宣躲開了妙叔的魔爪,小小的鬆了口氣,站在妙叔身後,將他推出了門。
“好好好,下次再試也不遲…”妙叔點頭應允了,可是說出來的話…
“…”翎宣嘴角一頓的抽搐,妙叔能不能將這個念頭打消掉呐?自己可受不起啊…
待好不容易將妙叔推到娘炮所待的地方,翎宣隻覺得頓時鬆了口氣,一路上都提著顆心,擔心著妙叔會突然轉過身來,讓自己塗那惡心的糊狀東東,這還不得把自己內心給累的半嗆。
“又不是去生孩子了~怎麼半天了才過來啊?”娘炮斜眼諷著翎宣。
“既然我都去了半天了,你怎麼還沒自己爬起來,這麼沒用…”翎宣忍不住的頂嘴。
“神醫,是妙叔我耽擱了會兒,怪不得姑娘。”妙叔將娘炮扶坐於輪椅之上,有些歉意的說著。
“看吧,你個白眼狼…”翎宣一聽妙叔這麼說頓時心裏舒服的多了。
“白眼狼總比你這闖禍精來的好吧?不管高興還是不開心的都不會去憑白無故禍害別人~”娘炮一坐上輪椅,氣焰頓漲。
“我無意之失還比你故意見死不救來的高尚呢?”翎宣挑眉,頂嘴還回去。
“哼!”娘炮見自己說不過翎宣,一個冷哼,向著翎宣表示自己的不滿。
“說不過人就別跟個小太監似的哼哼唧唧,難聽死了…”翎宣抬手掏了掏耳朵,繼續打壓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