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隻聽到他喊我的名字,後麵說了什麼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就在我以為我會就這樣失.身給一個陌生男人的時候,忽然有人按門鈴。
門鈴尖銳的聲音刺激到我的神經,讓我的意識有了些許的清醒。
我被時延小心的扶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他才去開門。
我很想保持理智,保護自己的身體,但藥效越發的厲害,我斷斷續續喃喃著,“救我,我好熱好熱。”
就在這個時候,我瞳孔裏映射出白緣沉冷厲的身影,從門外徑直朝著我走過來。
我一個激靈。
白緣沉怎麼會忽然來這裏,我都已經老實按照他的計劃做事了,他想幹什麼?
我有些恐懼。
“你……”時延開口想說什麼。
白緣沉打斷了他,“我來帶她回家,一個女孩子喝多了在外麵過夜不好。”
之後他強有力的手臂便抱起了我,帶我一步一步大步離開。
“唔。”我悶哼一聲,下意識抬手攬住他的脖頸,怕自己掉下去。
結果似乎這男人的身體和他的氣場一樣,都涼絲絲的,忍不住把頭也埋了上去,試圖緩解渾身的燥熱。
再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度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浴缸裏,冰涼的水溫有些緩解了我的燥熱非常舒服。
“沈芝芝。”男人冷冽的喊我的名字。
“嗯?”我的腦子一片混沌。
等男人走到我麵前,一把將我從水裏撈出來!
“嗬,女人,我給過你機會,這是你自找的!”白緣沉話畢,帶我離開了浴室,一把將我丟到床上,壓了上來。
隔日,我睜開眼睛,頭痛欲裂,同樣的身體也是酸痛的好像被拆開了重裝過一樣。
我按了按太陽穴,翻了個身,光果的皮膚擦到另一個光果的皮膚。
頓時,我腦子一下清醒了,想起來昨晚自己被下了藥,然後和時延去了酒店房間,不過後來發生了什麼,都記不太清楚了。
現在,清楚的告訴我,我真真實實的失.身了。
我眼眶盈上了一眶熱淚,這是我的第一次……
可是,為了把母親救回來,我沒得選擇,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接下來要怎麼做白緣沉也沒有說,我沒敢自作主張,於是準備偷偷溜走詢問白緣沉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我打定了主意,抿唇迅速往外挪了一些,準備輕手輕腳從床上溜下去。
這時,一隻大掌忽然從旁邊伸了過來,一把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瞪大了眼睛。
“啊——!”這麼清醒的情況下,令我不得不失聲尖叫,激動的跳了起來。
“閉嘴,很吵。”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男音響起。
盡管我背對著身後的男人,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聲音的主人不是時延,而是可怕的白緣沉!
我猛地回頭看過去,果然白緣沉正不緊不慢的從床上坐起來,打電話,讓助理送幹淨的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