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才出來買東西的,不是有意不聽你的。”我也等不了興師問罪了,率先解釋。
“嗯,回去吧。”他倒是絲毫沒有生氣,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我以為他這種陰晴不定的人,發現別人忤逆了他會爆炸。
現在感覺起來,似乎和他相處,也沒有那麼恐怖。
結完賬出超市,我餘光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但是扭頭過去看,卻什麼也沒看到。
是錯覺麼?
我怎麼覺得好像剛才餘光看到了時延?
回到別墅後,我感覺那點衛生紙是真的撐不住了,血都要噴出來了的感覺!
我立刻回房間衛生間換衛生棉。
因為著急換,也想著白緣沉應該不會是個偷.窺的變.態跟進來偷.窺,就沒有把門關上。
結果等我換好穿好褲子,發現白緣沉就站在門口,看著我!
“你——!”我懵了,就說了這個字,就再也說不出別的來。
剛才跑得著急,我都沒注意到他居然一路都跟著我,更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剛才我把慘烈的衛生紙拿出來的時候,他也全都看到了嗎?
我的臉頓時燙了起來,我想大概已經紅要炸天了吧。
“我剛到,什麼都沒看到。”白緣沉語氣淡淡。
沒看到?
聽到他這麼說,我鬆口氣,畢竟他這種人,動動手指就能捏死我,完全沒必要騙我。
“那,有什麼事?”我摸摸自己的臉,想著物理降溫一下,往外走。
“計劃改變了,今晚打扮打扮,去這個地址。”白緣沉說著,遞過來一張紙條。
我一看,上麵寫著,“長安街,88號,帝鴻會所。”
這是本市最奢華的會所,不是特別有錢有權的人都拿不到進入這裏的通行卡,他們開門不是為了賺大眾錢的,而是專門服務有頭有臉的人物的。
而很多漂亮的女孩子,為了能夠爬山枝頭當鳳凰,都選擇到裏麵去工作,奢望著能釣到一個金龜婿。
這次時延在這個地方?
我微微皺眉。
“這是出入通行卡。”白緣沉將一張通體透明,隻有中間有指甲蓋大點小白塑料塊一樣的卡片遞過來。
我接過來仔細看了一眼,當即知道這卡片的材質絕對不便宜,不像水晶也不像玻璃,應該是什麼特殊材質,而中間白色塑料塊一樣的東西也不是我想象中的塑料塊,應該是塊芯片。
要不是白緣沉,我估計這輩子都沒有什麼希望接觸這種東西,更不可能拿著這種象征著身份地位的卡片走進帝鴻。
“我進去之後呢?”我問他。
“見機行事。”白緣沉的臉色依舊是那麼的高深莫測。
見機行事?
我心中問候了白緣沉千八百萬便。
我第一次進去,都不知道裏麵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是什麼消費體係,這一塊他們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好,沒有進去過的人,都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他要我見機行事,難道我進去以後傻嗬嗬的在過道上散步麼?
光是用想的我就覺得很尷尬,但是對方明顯沒有要改變答案的意思。
沒辦法了,我隻能硬著頭皮出門,自己打車去了帝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