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情不報,那就是他們的錯了。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們立刻進去通報。”說著,守衛就走進去。
守衛走進實驗室裏,克裏教授一如往常一樣,正在裏麵做實驗,心情不算壞。
於是,守衛斟酌著開口:“克裏教授,聽訓練場的教練說,訓練場有一名女孩,昨天晚上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們不敢擅自做主,就想來問問您該怎麼處理。”
失蹤的事情非同小可。
若是處理不好,恐怕會影響整個基地。
畢竟,現在這個基地是見不得光的。
聽言,克裏教授轉過頭來,直直的盯著守衛,守衛被盯得頭皮發麻,身體僵直,一動都不敢動。
看了一會兒,克裏教授才緩緩放下試管,轉移了視線。
他的眼裏都是陰翳,他冷哼了一聲:“我在實驗室的這段時間,基地很不太平啊,看來,有些人,都快要坐不住了。”
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話以後,克裏教授重新回過頭,看向守衛:“唐納德不是回來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他負責,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不希望再出什麼紕漏!”
守衛點了點頭,應下以後,就連忙小跑著出去。
約翰看到他出來,一刻都等不了。
他立刻上前:“怎麼樣?克裏教授怎麼說?”
“你們放心,責任不在你們身上,克裏教授說了,這件事情,會交給唐哥處理,我這就去稟報。”說完,守衛就匆匆跑向另一邊。
這基地裏,出名的,也就隻有唐納德一個人,這個唐哥,指的就是唐納德無疑了。
不過唐納德手段狠辣,來到訓練場裏接手他們的事情,他們恐怕也沒有好日子過。
約翰轉過頭來,看到邢墨,忽然想到了什麼。
邢墨見他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有東西?”
約翰看了一眼實驗室,就把邢墨拉到一邊。
“我記得,你不是跟唐納德關係最好,到時候他要真來調查,記得多在他麵前說點好話,不然,我們這日子,是真的過不下去了。”
邢墨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巴掌拍開約翰的手:“你怎麼看出我和唐納德的關係好?”
他跟唐納德不過是見過一麵而已,再說了,唐納德對他的好感好像就隻是因為他打敗了赤焰而已。
要說真的關係好,算不上。
再說之前,風晉北一直都警告他說唐納德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除了必要的時候,他才不會往唐納德的跟前湊。
他又不喜歡作死。
“你跟唐納德關係不好?你來訓練場的時候,不就是唐納德親自叮囑的?我們都多長時間的兄弟了,你就別瞞著我了。”提到這個,約翰就莫名的覺得有些小委屈。
他記得,邢墨之前還用唐納德恐嚇過他來的,怎麼轉眼,邢墨就說跟唐納德沒有關係?
是他們的關係不到位,所以邢墨才不告訴他的吧?
想到跟邢墨相處的種種,約翰竟然覺得有些憋屈。
就好像,他用真心喂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