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義,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她是不是也在插手這個案子。”
遲心怡拉著孟子義的肩肘,不可置信的看著孟子義。
一個已經不是冰河的人了,為什麼孟子義還會給她提供情報。
這不是瘋了是什麼?腦殘嗎?冰河的人辛辛苦苦調查出來的結果憑什麼白白送給她。
別做夢了,要知道他們是不會輕易將情報出賣的。
孟子義睨著遲心怡,現在的她已經陷入了一個怪圈,凡事遇到葉倩影就沒辦法冷靜。
也是,對她而言,如何才能冷靜下來。
畢竟是曾經傷害了她的人,哪怕這份傷害裏麵摻雜著保護。
可是遲心怡是不會理解這種感受的,所以才會越來越偏執。
“夠了,你要是不能接受就直接去找boss,如果他同意,我就退出冰河。”
孟子義沒時間去抹平她心裏的創傷,也沒理由幫她走出這個魔咒。
如果不是因為遲心怡知道冰河太多內部的事情,她現在連站在冰河的理由都沒有。
但她自己是沒有這個自覺的,尤其是你看她現在這個趾高氣昂的模樣。
仿佛所有人都欠了她一樣,其實並沒有。
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你補,去償還,唯獨遲心怡沒有。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張揚自己的性格。
“到現在你們還是用這種方式來袒護她。”
遲心怡的手慢慢滑落,先進入冰河的人難道不是她麼?
先成為冰河的一員,成為冰河內矚目的人,難道不是她麼?
為什麼這一切變得天翻地覆,甚至無法收場。
“隻是你想得太多了。”
孟子義是真心覺得冰河裏無論是誰都是在一視同仁。
沒有人因為葉倩影是厲司寒的未婚妻,所以才對她好的。
所有人都是因為對她的格局,對她的胸襟心服口服,才將她融入冰河。
可是遲心怡看不到這一點,所以莫名的就開始排斥葉倩影。
葉倩影和夏芷分別之後,揉了揉微疼的太陽穴。
不知道是不是前兩天熬夜的緣故,最近幾天總是莫名的頭疼。
偶爾還伴隨著眼前發黑,甚至還會筋疲力竭。
想過去醫院檢查一下,但現在這個時候,很容易就被人胡亂揣測。
“怎麼心神不寧的。”
蘇澤言站在她麵前有一小會兒了,可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萬一被人抬走了,可怎麼辦好。
葉倩影顯然嚇了一跳,她竟然沒有發現蘇澤言就站在她的麵前。
這是多失誤的一件事啊,而且有點後怕,還好站在她麵前的人是蘇澤言。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這個風險係數高達百分之百。
這個時候不免還是有些慶幸的。
“最近的案子有點棘手。”
這個案子和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息息相關,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案子上麵。
結果導致現在做什麼都像是魂不守舍的狀態。
蘇澤言揉著葉倩影的頭發:“那休息的時候就先別想了,給大腦放個假,或許能有不一樣的頭緒。”
他很心疼這樣的葉倩影,明明可以就此放棄的,但她依舊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