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寒覺得韓仁倫一定是沒事閑的。
他會白癡到要把他的想法一一告訴給韓仁倫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而且他絕不容許韓仁倫繼續參與這件事。
何子書收到厲司寒的目光,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韓仁倫離開。
“你們把我牽扯進來,現在又不和我解釋,是想讓我親自去問她麼?”
韓仁倫當然知道,像厲司寒這麼聰明,肯定知道這個她是誰。
不過,厲司寒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請韓仁倫離開。
主仆兩個都軸的不行,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竟然認識這種人。
無趣至極的人,到什麼時候都是無趣的人。
虧得他覺得他們還是有所更改的,起碼是有點進步的。
現在一看,哪有什麼進步更改,都是他想多了。
“厲少,要派人跟著他麼?”
“不必。”
葉倩影是什麼樣的人,厲司寒太清楚不過。
就算她現在恨他恨的要死,也不會出賣自己任何消息。
這就是她,所以才會像是閃著星光。
“那若是他壞了計劃。”
何子書還是會擔憂的,人心是最叵測的事情。
如果韓仁倫真的做出什麼影響大局的事情,可是無法收場的。
帝國也好,璃國也罷,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厲司寒出錯。
所有人都想拿捏住厲司寒的把柄,然後一舉擊潰。
所以他才必須要把葉倩影推走,讓她躲在一個安全的區域。
等他解決了這些雜碎,才能把她接回來。
可是,現在看看應該是沒什麼希望了吧,她是最討厭撒謊的人。
可他卻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來欺瞞她。
“給韓家一個警告。”
他現在答應了聯姻的事情,韓家恨不得把他供起來,但是韓仁倫就不一樣了。
他的目的沒有達成,所有人不會因此供著他半分。
這一點是厲司寒能抓住的,也是他可以掌控的。
蘇澤言看著傅家門口等待的韓仁倫,有些失了耐心。
他現在不去纏著厲司寒,來葉倩影這裏能做什麼。
韓仁倫隻是淡淡的瞧了眼蘇澤言,麵對這樣的騙子,他沒什麼好說的。
這麼多年,他一直敬仰的人,竟然是這種會用卑劣手段的人。
如果在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要早點毀了蘇澤言。
“讓開。”
蘇澤言聲音冰冷,這是葉倩影第一次見到蘇澤言變成這樣,完全無法預料的一種結果。
“我若是不讓呢?”
韓仁倫緊緊盯著蘇澤言,他還來脾氣了。
他拿他當兄弟這麼多年,什麼事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把他當什麼?
可以利用的工具麼?利用完了就棄之不顧了麼?
蘇澤言還真是把自己太當回事了吧,他還沒脆弱到一定要淪為別人的話柄呢。
“由不得你。”
蘇澤言神色冰冷的看著韓仁倫,大概韓仁倫是真的用心對待過他。
但是道不同,終究會有分散的那天。
所以蘇澤言是不會強求的,既然韓仁倫已經做出了選擇,他也沒必要一直退讓。
韓仁倫冷笑,由不得他?
他知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一個小小的戲子,和總統的兒子竟然這麼說話沒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