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齊嬤嬤不給雲雀開口求饒的機會,邊數著數邊利落地啪啪把十下掌嘴給打完了。
而,十下掌嘴打完了,雲雀那張臉也完全是不能要了,她隻覺得自己的臉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因為它已經疼得麻木了,她更是不明白,王妃為什麼要這麼罰她,畢竟已經確定了青梧那小賤人一定會染上那種怪病了,王妃應該高興才對。
王妃怎麼會因為她對那個黑袍人不滿,就這般罰她呢?難道就因為那男人是相爺手底下的人不成?
可,男人是相爺的人,那她也是王妃的人啊!
“雲雀,你可知錯了?”蘇柔當沒看到雲雀眼底藏著的怨懟。
雲雀當然不知道自己錯哪了,但麵對著蘇柔的詢問,她隻要不想再挨罰,那麼她就該聰明地裝作自己知道錯哪了。
“回王妃,奴婢知錯了。”
“雲雀,你要知道,相爺,是我們在這王府裏站穩腳跟的倚靠,本王妃雖說是相爺的嫡女,但他手底下的人,卻還是不可對之無禮。”
“否則,一旦他們到相爺的耳邊嚼舌根,於本王妃可不利。”蘇柔見雲雀好似還是不明白,想了想,到底還是耐著性子為之解釋了一番。
不管怎麼說,這雲雀現在都是她身邊得用之人,有些事情能提醒的還是開口提醒一番的好,畢竟要將人換了,她還得擔心自己用不用的慣。
雲雀聽到蘇柔這樣的一番話,心裏的委屈頓時好受了些,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道:“是,奴婢明白了。”
“嗯,你先下去吧,這幾日你就不用伺候了,把臉上的傷養好了再說。”蘇柔擺了擺手讓雲雀下去。
雲雀行了禮退下,齊嬤嬤待視線中看不見雲雀,這才衝著蘇柔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王妃這打一棒子給一顆糖的手段極好。”
“那是嬤嬤教得好,嬤嬤你去看看,華光寺那邊派來的人到了沒有。”蘇柔說著躺回了床上,裝虛弱。
齊嬤嬤了然地福身,“是,老奴這就去看看,一有消息立即來向王妃稟報。”
“嗯。”蘇柔合上眼,擺手讓齊嬤嬤趕緊去看,她先準備準備,等人到了,露出相合的臉色來才好。
她沒有等多久,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罷了,齊嬤嬤就麵帶古怪地回來了。
“嬤嬤,可是華光寺那邊傳來消息了?”
“回王妃,是,是傳來消息了,可是,可是和相爺的人說的不一樣。”齊嬤嬤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蘇柔,心裏暗暗叫苦。
現在話還未說出來,她就已經想得到把話說出來後,王妃會如何的惱怒了。
蘇柔皺了皺眉,心底忽而有了一絲不妙之感,她強作鎮定看著齊嬤嬤問道:“如何不一樣?”
難道是青梧那小賤人根本就沒有染上那個怪病不成?
“回,回王妃,王爺,王爺他,一聽到青王妃可能染上了怪病,立馬就趕去華光寺了,如今正陪在青王妃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