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他一起顫抖,一起呼喊著彼此的名字,他感受著他在我的身體裏緊硬如鐵。
外邊是震耳欲聾的炮火聲,我們在這裏極致浪漫,至死方休。
歐景逸雖然很累,可是興致很高,我們不知道做了幾次,知道他累到在我的身上呼呼大睡。
我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鑽進他的懷裏。
終於我的身邊再次有了他,我舍不得睡,抱著他汗津津的身體,看他熟睡的樣子看的入迷,一遍一遍地親吻他的嘴角。
清晨,我是被歐景逸幹醒的,他結實的身體壓著我,喊著我的名字。
我很快就醒過來,身體比意識蘇醒的更快,早就同他癡纏在了一起。
歐景逸意氣風發,讓我招架不住。
最後隻好求饒。
“求你了,停下來吧,真的受不了了。”我小聲的羞恥的祈求他。
歐景逸頑劣的笑,得意的看著我,但是最後也是草草了事,放過了我。
吃過早飯,我拿上相機,同他牽手走出了酒店。
然後我和每一個我認識的人打招呼,清晨的氣息夾著戰火的硝煙味,嗆人而腐朽,可是這都抵擋不住我現在的好心情。
歐景逸就在我身邊寵溺的看著我,他知道我在炫耀,得意勾起嘴角,晃了晃我們牽著的手。
“嗨!你的男人可真帥!”安蒂麗誇獎了他,歐景逸就行了一個紳士禮,彎腰說:“謝謝,我身邊的女士更加美麗。”
安蒂麗有些豔羨,“哦——真是好男人,林,你是在哪裏找到的?”
“老天爺給的。”我哈哈笑了兩聲,是從來都沒有的爽快。
於是周圍的人都知道了林言秋的男人來找她了,一個帥氣的癡情的男人,他們很幸福。
在這裏我居然有了種昭告天下的秀恩愛的嘚瑟感,沒辦法都是身邊的男人寵的。
賽娜要和他的未婚夫舉行婚禮了,邀請我和歐景逸一起去。
我們一起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他們幸福美滿。
他們這裏有個習俗,新郎要親手在新娘的頭上插上鮮花,歐景逸看到這裏突然跑了出去。
等他回來,手裏是一朵不知名的小花。
他抿著嘴,不看我,笨拙的將花插在我的頭頂。
“插上我的花,你就是我的人了。”歐景逸說,耳尖可以的紅了。
他在害羞。
新人在宣誓,我們看著彼此,微笑出聲,我們都是幼稚的家夥。
我笑著說:“好。”
頭上的這朵花,顫顫巍巍的開在彌漫硝煙中,沾染著殷紅的血跡,吻過死亡的嘴角,可是它最堅韌,頑強的活著。
就像我的愛情,為人不齒,卻是我得不到就要死的東西。
晚上我們相互依偎,白天我去采訪,攝影,歐景逸就跟在我的身後,他幫我背著我需要的東西,任誰見了都要調侃一聲。
“你的愛人是你的小跟班。”
歐景逸挑挑眉毫不在意。
但凡他看見路邊有小野花,他都會采下來,用繩子很仔細的將他們綁在一起。
我伸手,他暼了我一眼,“現在還不能送給你。”
我訕訕的收回手,不知道這個家夥要幹什麼。
野花養在酒店的瓶子裏,一天清早他連同花都不見了。
他能去哪裏?我匆匆的穿上衣服,連梳洗都忘記了,急忙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