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多人都送了一口氣,其實不僅僅是因為道路的艱難,重要是我們進入了恐怖組織活動密集區,誰也說不上會不會碰上。
所有人都是提心吊膽的。
前麵突然發出了激烈的槍戰,噠噠噠地槍聲讓很多人的心都提了上來。
前邊走不了,司機隻好重新找個能通過的道路。
我們不知道前邊是為什麼而出來槍聲,我們最不希望的就是碰上恐怖組織。
“砰”的一聲,槍聲由遠及近,車子還沒有重新發動起來就永遠地停在了這裏。
司機被人一槍打死。
“啊——”
所有人都慌了,危險距離自己這麼近,任誰都沉不住氣。
“別嚇跑!大家都小心些!”安逸盡可能的安慰著眾人,下了車打算去接替司機開始逃亡。
前邊的人終於現身,帶著他們特有的標誌,是 as恐怖組織的!
安逸被人控製在車下,我們所有人都走不了了。
“啊哈哈,哇——”
他們發出興奮的聲音,舉著槍團團圍住我們。
恐懼從心裏蔓延上來,我抱著頭躲在人群中,被他們壓著上了一輛軍用貨車。
最恐懼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我們被劫持了。
迎接我們的是生是死誰都不知道。
我們控製在一個破舊的鎮子裏,幾個人綁著手腳堆在一起。
“放心我們應給不會有事的,他們大概隻是想要我們的贖金。”安逸說:“我在這裏已經三年了,這種事情也發生了很多次,所以別擔心。”
但是結果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前被救走的那波人質,以及被擊垮的基地徹底激怒了他們。
這幫畜生,隨便拉過一個人,就開始虐殺,全部過程都會錄下來,然後進行挑釁。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我,看著眼前的從大動脈裏噴射而是的鮮血,看著那人無助的求饒,聽著他一開始遭受虐待時的慘叫,這一些都擊垮了我的心。
我顫抖著捂住自己嘴巴,我不想尖叫,可是那樣的場景真的太觸目驚心。
剩下的我隻能顫抖著抱住自己。
不知道歐景逸得沒得到消息,要是我真的死在了這裏他會怎麼樣?
我簡直不敢想。
屍體就扔在我們的身邊,天氣炎熱,最後他們開始腐爛發出惡臭。
這裏人都麻木了,相互依偎著,眼睛裏都是絕望。
“誰是林言秋?”有人喊我的名字。
是一個恐怖組織的頭頭。
我不敢回應,因為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生是死。
頭頭凶狠的眼神掃了一眼我們,說“隻要你們告訴我那個是林言秋,剩下的所有人就沒事了。”
這裏認識我的人隻有安逸。
他毫不猶豫的伸出了手指向我。
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
安逸不敢看我,隻能小聲的說:“對不起,我要為自己和其他人負責。”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低,我知道迎接我的是什麼。
頭頭將我綁在了椅子上,前麵是打開的攝像機。
我馬上就要死了?迎接我的是怎樣的死法呢?
直到這一刻我的腦海裏還全部都是歐景逸,對不起,歐景逸我不能在陪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