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景逸你放開我!”我掙紮推搡著他。
但是歐景逸的身體結實的就像是一堵牆,不管我怎麼的用力都是巋然不動。
曾經我們的歡愛讓人那麼的快樂,但是現在我隻想離他遠一點。
歐景逸凶狠的眸子盯著我,雙手用力的將我的手箍在我的頭頂,雙腿強製的插進我的雙腿間,我動彈不得。
“歐景逸我恨你!”我無力的吼道。
歐景逸低頭在我的脖頸間開始撕咬,疼痛襲來,我隻能小聲的吸氣。
隨後他抬起頭,眼底有些陰鬱,他說:“疼?這就疼了?還有比這個更加疼得。”
我閉上眼睛不想再看,我心裏的歐景逸不是這個樣子的,我以為他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對我用強的人,但是我錯了。
他的氣息,他的動作,我早已習慣,習慣就是這麼的可怕,我的身體已經習慣了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
“林言秋,你可真是個蕩婦,你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樣子?”歐景逸輕嘲出聲。
我始終不吭一聲,咬著自己的嘴巴,顫栗著。
歐景逸的身體猛烈的動作猛烈的聳動著,我用力的抓著被單,強撐著。
歐景逸你真的就是這樣的人麼?是麼?
最後,歐景逸滿足了,從我的身體裏撤走,我愣愣的躺在床上,捕捉寸縷。
“滿意了?”我說。
這個時候我是真的不對歐景逸有任何的希望了,我和他之間隻能是仇恨。
爸爸的死,媽媽的死,我們一家的支離破碎這些是我們之間永遠不都過不去的坎。
歐景逸喘著粗氣在平複。
頭頂的星空是那麼的美,可是空曠無際的就像是個黑洞,黑黢黢的真讓人害怕。
“林言秋,我們之間——”
他嘶啞的聲音帶著疲憊,我沒等他說完就立馬打斷說:“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了,歐景逸,你應該想到的,有些事情我是不會原諒的。”
歐景逸在用力的吸氣,我閉上了眼睛。
身體很冷,冷的讓人打顫。
“林言秋你為什麼這麼的狠心?”歐景逸的聲音輕輕的,好像是一種自言自語。
我說:“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也一樣的。”
我給我們的愛下了結論,這麼的草率,我不想再橫生波瀾了。
就這樣吧。
我撐著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尋找到自己的衣服披上,“歐景逸,我走了。”
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以後再見,我們就是仇人了。”
“林言秋!”歐景逸騰的一下子站在了我的麵前,他陰森可怖的眼看著我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我當然知道。
我不說話,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林言秋,你站住!”歐景逸在我的身邊吼著。
我就好像沒聽見一樣,無情的往前走。
不能停,不能停,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
歐景逸沒有追上來,我送了一口氣,因為我怕自己堅持不住。
淩晨的風那麼的冷,我用衣服裹緊了自己,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著,好像路永遠都沒有盡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等到家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每每就坐在客廳等著我。
她見我進來,立馬看向我。
“和自己的老情人廝混是什麼感覺?”她臉上還帶著昨天的妝,“你為什麼就不能和那個男人斷絕關係呢?”
我看了她一眼說:“以後我和他就隻有仇恨了。”
我說的很慢,很輕,但是帶著一種決然。
妹妹沒說什麼,表情帶著將信不信。
“我很累。”我疲憊的站在她麵前說:“我先去休息了。”
身心俱累,身體好像被抽空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將自己摔進床了,昏睡了一天一夜。
等再次醒來,我已經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
我要報複,陳韻。
房門叮叮當當的響起來,然後就是妹妹不耐煩的聲音,“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接你姐姐回家。”
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我起身,走了出去。
張澤明笑嘻嘻的看著我,“這麼長時間你都沒回家了,我來看看你,順便接你回去。”
“你是聽不懂話是不是?”我懶得看他,“我過今天就是法院起訴離婚。”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到了現在我才想起我和張澤明的事情。
張澤明輕笑著說:“林言秋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個神馬也給你狀態,你還有弟弟妹妹要養,你那情夫你倆之間完了吧,你說你不靠著我你靠著誰?”
心裏的火一下子就衝了出來,“我可以養活,我為什麼要靠著你!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踏進你家房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