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是查封將軍府,竟從裏麵查出白銀黃金各十幾萬兩,其它珠寶玉飾不計,另外段將軍極其喜歡名畫,府中的名畫約有五十多幅,庫房竟然堪比一半的國庫。查抄出來的金額大的震驚世人。
段貴妃知道此事後,再次昏厥了過去,而溫王待在府中遲遲不敢出門。
京中百姓已經把段將軍的事跡編策成了一首順口溜,大街小巷傳唱得非常厲害。
就在段將軍收受賄賂的風波遲遲居高不下時,葉霄蘿和太子的吉日也快來臨。
天氣漸漸寒冷起來,蕭長歌悠悠轉醒時隻覺得外麵的一股冷風吹來,濃重的冷氣隨著房門的一開一關變得十分刺骨。
蕭長歌緊緊裹著被子,一翻身,旁邊的位置又空了。
她拍了拍枕頭,想要睡覺的欲望還是高過了起床,正準備再睡上一覺時,身後便傳來魅月有些悶悶不樂的聲音:“怎麼就下雪了?今年的雪季比往年來的還更快!”
魅月不喜歡下雪,蕭長歌曾經聽她說過,可是她一聽到下雪兩個字,腦袋瞬間清醒,一股腦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裹著被子跑到了門邊,一推開門,白色的雪花便夾雜著冷風灌了進來。
外麵白皚皚的一片,青白色的磚瓦牆後麵露出了幾株梅花的頭,紅紅的梅花開在皚皚白雪裏好看的刺目!
“王妃,您還沒穿衣裳,小心著涼,這雪一天到晚都在下,您想什麼時候看都成。”魅月一麵念叨著,一麵走到了她的麵前把大門關上。
“那接下來的日子,常常都會下雪了?”蕭長歌隨著她走了進去,室內點了火爐,很是溫暖。
魅月點點頭:“是的,差不多要到明年開春,這雪才會停下來。”
“魅月,下雪的時候你們一般都玩些什麼?”蕭長歌將棉被放到床上,由著魅月伺候她穿上一層又一層的衣裳,最後穿上一臉袖口領口處都有些白絨毛的外裳,再披上一件厚重的披風,終於完成了這浩大的工程量。
魅月邊擦胭脂邊道:“恩,都是府裏的小丫鬟們會玩的多一些,比如扔雪球,就是把雪揉成一團,見人就砸,可是砸人的時候往往會被別人從後麵偷襲。不然就是堆雪人,還有一些特別練過的人會在冰上做戲,可好看了。”
聽著魅月的描述,他們這個時代的玩法也和現代差不多,在冰上做戲應該指的是溜冰了吧!
梳完了頭發,插上了結結實實的玉簪子,蕭長歌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外麵的院子裏,一群小丫鬟們做完了手上的事情,便躲在王府東院裏一個廢棄不用的廂房裏偷偷地玩樂。
“王爺去哪兒了?”蕭長歌站在東院的門口,還沒進去之前先探探蒼冥絕的位置。
“王爺一大清早就去了太子府,臨走之前吩咐了……”魅月有些無奈地道,又學著蒼冥絕的樣子模樣他的話給蕭長歌聽,“王妃喜雪,必會出去賞雪,切記做好保暖,不可讓她著涼,更不可讓她和府裏的丫鬟們瞎鬧,否則唯你是問。”
她倒是學的有模有樣,故作嚴厲高深的樣子聽在蕭長歌的耳裏卻多了一分的滑稽。
“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蕭長歌對她笑笑,那笑容要多陰柔就有多陰柔。
魅月一麵勸慰著蕭長歌別去,一麵又阻止不了,隻能跟著她一起前去。
還沒有走進東院的大門,蕭長歌就聽見了裏麵傳出的歡聲笑語,她迫不及待地推開門,還沒看清,一團白色的東西就飛到了她的臉上。魅月心裏一緊,飛速地拔出了背上的劍,劍氣縱橫在白雪之間,那團白雪霎時綻放開來。
裏麵的丫鬟全部怔住,一看外麵站著蕭長歌,愣怔了兩秒紛紛手足無措地跪了下來。
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連忙上前,哆哆嗦嗦地道歉:“奴婢該死,竟然衝撞了王妃,奴婢願意受罰!”
魅月心裏砰砰地跳著,要不是她出劍的速度快,反應靈敏,她根本無法想象要是這團雪球砸到了蕭長歌的身上會怎麼樣!
可是當事人還沒事一樣,依舊帶著微笑走到了裏麵,青翠的披風在白色的雪裏顯得很是淡雅。
“沒事,你們在玩扔雪球?我也加入一個,這樣吧,我們分成兩個派,一個專門負責攻,一個專門負責守,”蕭長歌一麵說道一麵用樹枝在地上劃了一條半弧形的分界線,末了把樹枝丟在上麵,“這個就是分界線,一隊是站在這裏守門,這個人要接住對方的雪球,另外一方,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都必須讓對方接不到雪球,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