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文眉頭一跳,趕緊打開牆壁上的高清夜晶電視,轉到新聞頻道。
“我也不知道許家會如此咄咄逼人,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葉家也被吞並,就算我再有錯也彌補了,我和許定已經沒有半點瓜葛,如今我也有了疼我愛我的未婚夫,可是他三番兩次糾纏於我,要不是淩氏總裁和趙越先生出手相助,我可能已經對不起我的未婚夫了,這次他不但找人威脅我的性命,還讓發少葛少飛局長製造假證誣陷淩氏集團,大家可能不相信我的話,但請看這段視頻。”
畫麵轉到一段視頻,昨天晚上才被放出警察局的兩名歹徒滿頭滿臉的傷,在裏麵哭喊說:“都是許家少爺許定逼我們寫的假口供,他把我們打成這副樣子,我們差點就死在他的手上,警察局長都聽他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汙蔑淩氏集團的……”
“雜碎!”許定差點就要衝過去把電視給砸了。
許清河立即拉住了他,讓他繼續往下看。
畫麵轉到夏東輝身上,他十分痛苦地說:“沒想到我舉辦的選妻大賽給淩氏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也給葉紫小姐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和危險,經過我多日來不眠不休的思索,我痛心疾首地下了決定,為了保護葉紫小姐不再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我決定與她解除婚約,從今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也希望那些歹毒人士有什麼事衝我夏東輝一人來,不要再傷及無辜。”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到目前為止,我們終於看清事情真相,沒想到堂堂警察局會如此狼狽為奸,為虎作倀,法製社會如此知法犯法,他對得起頭上那頂帽子嗎?從而,我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葉小姐與夏先生這對佳偶被迫分開,也讓那些在背後害人的惡人受到社會和良心的譴責……”
“我操!”許定忍不住掙脫許清河,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朝電視砸去。
劈裏啪啦!
一陣巨響,夜晶顯示器變成了廢品。
許強文怒喝:“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你還嫌我們的損失不夠多嗎?”
“這不是真的,是他們在搞鬼,那兩個人我根本沒動他們,人不是我打的,他,是誰在幫他們,那兩個人我明明送走了!”許定大叫。
“你衝我們叫有個屁用,別人知道嗎?”許強文看著自己心愛的電視成了廢品,氣得差點高血壓。
許定咬了咬牙:“我一定會讓人知道的!”他轉身離去。
許強文叫住他:“你去哪?”
“找葛少飛,把那兩個人抓回來!”許定大聲說。
許強文看了許清河一眼,許清河立即追上去把許定拉了回來,許定一肚子火沒處發,猛地一個過肩摔,將許清河摔在了地上,衝著許強文怒問:“攔我幹什麼?我要去報仇!”
許強文看著爬在地上痛得臉都白了的侄子一眼,快步走到許定麵前,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沒腦子的豬,現在你做什麼都是畫蛇添足,不但不能為自己漂泊,還會讓人說你濫用職權,到時候葛少飛為了自保,再反咬你一口是被你脅迫的,許家就被你給敗了,蠢貨!”
許定被這一巴掌徹底打清醒了,他捂著火辣辣的臉,呆住。
是啊,事情一來二往地鬧了太多次,再這樣下去他根本討不到好處,就算他把那個主使的女人丟出來,也會被人認為是在找替罪羊,夏東輝和葉紫這出苦肉計果然高明,一下子把他的路全堵死了,這個啞巴虧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
可是這麼大一個虧,他許家真的要認栽嗎?
他抬頭反問:“難道就這樣算了?”
“不算你能有什麼辦法嗎?這件事情說到底是你的錯,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再去惹葉家那個丫頭,你自己不信,偏要在她身上栽一回才知道錯,這次她是沒有證據證明當初是你給她設了陷阱,以不法的手段得到了葉家,也不敢亂說是你威脅她與淩氏那小子分手,否則工商局那邊的麻煩也要來了,若是因此事葉家丫頭與淩氏小子冰釋前嫌,站到同一戰線上,聯合Y市其它公司對付我們,這個時候我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你若再犯混,惹得小葛狗急跳牆,就等著高級法院的傳單吧,到時候我應顧不暇,你告訴我,我是先保你還是先保許氏百年產業?”許強文劈裏啪啦地說道。